站起來后,他并沒有站的多穩,一個搖晃又直接倒在了床上,順帶還把坐在他面前的寧有光撲在了懷里。
原本氣氛就曖昧,兩人的心跳都很快。
這都不把握機會,就不是男人了
時望月順勢把懷里的人抱緊了,并堵上她的唇。
仗著喝酒了,這個吻,他吻的極為放肆,絲毫不給寧有光喘息的機會。
時間長了,寧有光被他親的暈頭轉向。
“行嗎姐姐。”時望月抬頭,眸光猩紅,“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卻很纏綿。
這樣的他太有侵略性了。
寧有光反射性的想躲,把頭埋在他的懷里,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好不好”時望月反手把她放平在床上。
低下頭,繼續親她。
這次很溫柔,一下又一下,極有規律,極為克制。
但深邃的雙眸里,燃燒著劇烈的火焰。
他的嘴唇開始轉移陣地,他在她的脖頸處吮吸,親吻
還不夠。
就算人在懷里,時望月感覺整個人依舊空虛的可怕。
他想要更多。
“可以嗎姐姐。”
“求求你。”他的眼角滑下一行淚。
破小孩
總是知道怎么樣讓她繳械投降。
寧有光不再掙扎了。
男人在這方面的神經格外敏銳,時望月瞬間就領會了她的意思。
從未開過光的男人就像是一頭被放出來的餓狼。
接下來整整一晚上,他把寧有光換著花樣吞下了肚。
這一晚上。
寧有光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睡。
時望月卻感覺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的興奮中,睡不著,只想放縱,只想沉淪。
清晨的日光透過百葉窗照進來,寧有光還在睡的深沉。
時望月還在著迷般的看著她,眼底是饜足,是欲望,是星河。
整個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香氣。
寧有光醒來時,已是下午。
整個人渾身癱軟,嗓子干啞,更不想睜開眼睛面對身邊的人。
然而,一直都在看她的時望月,卻在她醒來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他嘴角輕輕勾起,又去親她。
“我想洗澡。”寧有光哪里還敢讓他親
立即睜開眼,伸手想推開他。
卻發現,手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我去放水,你等下。”
時望月知道她不好意思,于是笑著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有舒筋解痛的香氛,有新鮮的玫瑰花,是他一大早讓人送過來的。
昨晚的已經用光了。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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