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先別忙著拒絕我,你何不聽聽七弟怎么說,而且我是帶著誠意來的,這是劍上毒的解藥……”
白煜祺從衣袖里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我想,七弟可能會需要。”
“白煜祺,你看我們像中毒的人嗎?”
這白煜祺先后抓了秦鶴煙倆次,又綁架她的家人威脅她,秦鶴然怎么可能與他結盟呢?
“我是絕對不會和一個傷害我家人的人走在一起的。”
秦鶴然的態度很堅定,白煜祺只得把目光看向白霂秦:“七弟。”
“對了……”秦鶴然從腰間把那枚印章拿出來遞給白霂秦:“這東西還你,以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白霂秦愣愣的看著那還帶著秦鶴然體溫的印章:“你這是在與我劃清界限?”
秦鶴然道:“是的。”
“我以為……”
白霂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鶴然打斷了:“你以為什么?以為我們是生死之交的朋友?白霂秦,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秦鶴然有點生氣,這白霂秦很明顯就是有些動搖了,他想與白煜祺聯手了。
真是個慫貨,難道他背后的傷不疼了嗎?他怎么可以接受與一個傷害自己的人聯手呢?
白霂秦啞然,這秦鶴然怎么突然就生氣了?眼下的局勢確實對他不利,雖然他與白煜祺之交不是那么友好,可他們有共同的敵人啊。
“秦姑娘,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不對,可總歸我沒有對你的家人造成傷害,如果你一定要堅持自己的想法,那我尊重你,你也說了,你與七弟并不是生死之交,那么你也不可以阻攔七弟做選擇。”
“不是我危言聳聽,現在遠離皇城,而常鼎又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根本不會顧及我們的身份,七弟現在受傷了,如果沒有我的庇佑,我也不敢保證他能安全無恙的離開。”
白煜祺說了這么多,秦鶴然只是聳聳肩:“與我何干?”
“確實與你無關,只是你……”
白煜祺的話說了一半,就看到有個黑衣人從窗戶一躍而入,他來到白煜祺面前,抱著拳頭:“主子,他們朝這里來了。”
聞言,白煜祺臉色一白:“七弟……快走……”
白霂秦艱難的站了起來,對著秦鶴然道:“秦鶴然,常鼎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若是落入他手中,絕無生還的可能,你們……小心些。”
說罷,白霂秦跟在白煜祺身后要往窗戶那邊去,看著白霂秦那布滿血漬的后背,秦鶴然煩躁的跺了跺腳。
“白霂秦!你站住!”
白霂秦與白煜祺腳步不停,秦鶴然從地上撿起白霂秦的配劍拉著秦鶴靈跟了上去。
她雖然嘴上說著與白霂秦沒什么交情,可到底是相處了這么些日子了,倆人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她與白霂秦,已經分不清是誰連累誰了,如果不是因為白霂秦,她的家人不會被抓,可如果不是為了救她的家人,白霂秦也不會受傷,他們早就已經是擰成一條繩的人了。
“你……”
白霂秦很驚訝,秦鶴然不是說不會和白煜祺走嗎?
“我什么我?我怕你被他害死了沒人替你收尸……”
秦鶴然語氣很沖,可白霂秦卻笑了,這個女子總是口是心非的,她明明就是很擔憂自己的傷勢,可嘴上就是不愿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