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煜祺早些時候與白面人常鼎的人碰上了,雙方打了一場,各有損失,而白煜祺自己也是受了不小的內傷。
他之所以回來找白霂秦,也是擔憂白霂秦的蛟符落入常鼎手中,如果是這樣,那他與白霂秦在無翻身的可能了。
盡管受了傷,白煜祺與白霂秦翻個窗戶還是沒問題的,這秦鶴然就顯得笨拙了,把秦鶴靈推上去之后,她怎么也爬不上去。
白煜祺忍不住嘲諷起來:“不是很能耐嗎?怎么這個一人高的窗戶卻把你難住了。”
“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秦鶴然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爬上窗戶,還是白霂秦拉了她一把。
屋外還在下雨,秦鶴然跳下窗戶時就落在了雨中,那滂沱大雨把她澆了個透心涼。
“快走……”
白煜祺的人站在窗戶下等著,看幾人出來,護著他們消失在了暴雨中。
……
大院里,那去秦鶴然家搜人的人回到院里稟報。
“常公公,秦家人說秦鶴然被一身穿藍袍,拿著藍色折扇的人抓走了。”
“哦?”這白面人常鼎眉毛一橫:“那就無其他人了?”
“有一個老人和一個男孩……”稟報的那人說完,立刻又說:“屬下這就去把他們抓來。”
“白錦,你自幼就跟著咱家,咱家可是最信任你了,你可不要讓咱家失望。”
常鼎尖聲尖氣的話讓白錦心肝都跟顫抖起來,他剛才……
這時,又來了一個黑衣人,他走到常鼎面前:“常公公,屬下看到白煜祺的人帶著一個女孩往那個方向去了。”
“白煜祺?”常鼎慢慢的捋著身前的頭發:“有意思……走……”
“那這些女孩……”
常鼎翹起蘭花指:“都殺了吧。”
“常公公……”白錦眉頭一皺:“既然圣女在白煜祺手上,那她們都是無辜的……”
“白錦,你可知你的身份……”
常鼎的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看著眼前的雨滴,靜靜的等著白錦說話。
“屬下知罪,待回到皇城自會請罰。”
“行了,”常鼎用蘭花指指著白錦:“就依你,都放了吧,誰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呢。”
聽到此話,白錦暗自松了一口氣,跟在常鼎身后往大院外走。
破廟里,那火堆還在燃燒著,常鼎一進來就吸著鼻子:“好重的血腥味,這里發生過一場惡戰。”
在四處搜索的人有了發現,有個人從石像背后那出一個白色的包袱過來:“常公公,這里有個包袱。”
常鼎只是看了一眼,就說到:“這是白霂秦的,這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們竟然比咱家先找到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