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到白霂秦了,當時她還不知道要怎么和白霂秦解釋,又擔心白霂秦不相信自己才是真的秦鶴然,在白霂秦看到時就躲了起來。
這些天,秦鶴然一直在糾結著,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冒出來的?又是誰安排的?
她本想跟在白霂秦后面就去皇城的,可才發現自己的銀子因為去發給那些乞丐就全部嚯嚯完了,不得已,才在這小攤上落腳,掙點路費。
這夫妻倆也是心善之人,不但讓她在這里工作,還給她提供了住宿,這就給她省了一筆住宿費。
“秦姑娘……”那婦人走過來,遞給秦鶴然一個袋子:“這是你這些日子應得的工錢。”
秦鶴然打開看了看,然后合起來:“嫂子,怎么會那么多?”
婦人笑了笑:“秦姑娘,我知道你并非普通人家的姑娘,在我這里做活實在是委屈你了,這些銀子足夠你走到皇城了。”
秦鶴然知道,這婦人是在下逐客令了,就把袋子收了起來:“謝謝嫂子。”
“不客氣,這是你應該得的。”婦人笑了笑:“若是不嫌棄今晚還住我那里吧。”
“這些日子以來,多謝倆位的照顧,我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擾你們呢。”
秦鶴然拒絕了婦人的邀請,她也知道,這婦人只是客套一下,若真有心邀請,那就不會先把工錢結給她了。
婦人其實也不想這么做的,有了秦鶴然,他們的生意好了許多,收入也高了。可是他們知道,秦鶴然不可能在他們這里呆一輩子,她總是要離開的。
如果讓這里的客人吃習慣了她做的面,那么他們以后還怎么做生意,不得已才下逐客令的。
秦鶴然把銀子放在腰間,告別了這對夫妻去找落腳點了。
她打算明天雇一輛馬車去皇城,無論如何,先找到秦國運再說。
她相信,她是秦國運的女兒,秦國運肯定能分辨得出誰是真誰是假的。
雖然秦鶴然一直帶著面紗,可那俏麗的身形還是遮蓋不住的,今日在面攤上就有幾個食客對她產生了其他的興趣。
遠遠地看到她孤身一人進了一家小客棧,就尾隨其后走了進去。
可能是秦鶴然太過于擔憂秦國運幾人,生怕皇上發現那個女人不是她,龍顏大怒把秦國運幾人給殺了。這就沒有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
這幾人都是清風鎮上的小混混,經常打家劫舍的,不知道毀了多少女孩子。
客棧的掌柜看到他們,臉色一變,卻也不敢開口說什么,生怕日后遭到他們的報復,只能默默的看著這幾人朝著樓上走。
因為明日要趕路,秦鶴然早早地就歇下了,剛迷糊上,就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她側耳傾聽,從腳步聲里分辨出來的人并不是習武之人。
若是習武之人,那是絕對不會有這么重的腳步聲的。
“誰?”
秦鶴然警覺起來,莫非是小偷,或者是什么采花大盜?不過秦鶴然很快就排除了是采花大盜的可能。
如果是什么采花大盜,那肯定是有功夫在身的。
“喲……挺警覺的嘛,這漂亮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來人隱藏在黑暗中,秦鶴然看不清楚他們的容貌,只是初步判定他們是想劫財又劫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