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要出去嗎?”藍蝶雪把蘭花放在窗戶前回頭就看到秦鶴然背著布袋就要出門,“你要去哪里?”
秦鶴然揚了揚手中的饅頭,藍蝶雪就笑了:“你是不是惦記著那些魚沒有吃的?”
一句玩笑話,秦鶴然竟然點點頭,藍蝶雪笑得越發開心了,“你這么心善,當怎么下得了手將我的了臉劃了?”
原本藍蝶雪還以為,秦鶴然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沒想到她很善良,來到這寺廟之后,她在空余時間都會去幫那個打掃寺廟的小和尚打掃。
“要我陪你去嗎?。
秦鶴然搖搖頭,藍蝶雪也沒有強求,“那你小心些,我去把衣服洗了。”
見沒有人跟著自己,秦鶴然加快速度朝著后山走去,到了她摘花的地方,她四下看了看,沒看見任何人才將自己帶來的東西用一塊布包裹著,朝著草叢扔下去。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還在不在,她能做的就是這樣了。
不管男人是什么人,終究是個人,如果不處理他的傷,他有可能會死。
就當感謝他的不殺之恩吧。
“你是誰?”秦鶴然剛把東西扔下去,拍拍手準備離開,就看到幾個如同侍衛一樣的人朝著他走來。
她心里咯噔一下,這些人看著和白霂秦的手下一樣,是侍衛無疑了,可怎么會出現在寺廟里呢?會不會是來抓那個男人的?
莫非那個男人是朝廷的犯人?
“問你話呢,你鬼鬼祟祟的在此做甚?”
秦鶴然:她哪里鬼鬼祟祟的了?
她趕緊從兜里拿了書卷寫到:我來散步的,那里好像有一只兔子。
“兔子?”侍衛走到秦鶴然身邊看了看,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看穿。
“你是啞巴?”
秦鶴然點頭,那幾個侍衛看了一眼秦鶴然下方的草叢道:“這地方怎么可能有兔子?你肯定是眼花了,這里只會有狼。”
狼?秦鶴然的臉色白了白,那幾個侍衛見她如此,開口勸道:“你是寺廟的香客嗎?孤身一人就不要四處晃蕩了,這清露寺最近鬧匪徒鬧得厲害,免得受到傷害。”
見侍衛不像在撒謊,秦鶴然的臉色再次白了白,難道那個男人就是匪徒?
可看著也不像啊?從面像上來看,他并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土匪。
雖然語氣狂妄的些,可秦鶴然知道,那是他的自我保護,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讓保護自己而已。
可若不是土匪,那又如何解釋他身上的傷?他又為何躲在這里?
秦鶴然心事重重的下了山,她總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么隱情。
幾個侍衛也繼續巡山去了。
他們離開不久,男人才從剛才秦鶴然墜落的下方爬上來。
他陰沉著臉,這些侍衛明顯就是那個女孩引來的,他就不應該心軟,當時就應該殺了她。
可當男人看到落在落葉堆里的包裹時愣住了。這包裹有那個女孩的氣息,莫非她是來給自己送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