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然冷著臉,她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非要說她與匪徒認識,他們到底是什么目的?
她再次寫到:我最后說一次,我不認識什么匪徒,也沒見過。若你們非要冤枉我,我也無話可說。
“不行,你們不可以帶走她,我們是太后娘娘的人。”
藍蝶雪攔在秦鶴然面前:“你們這是想屈打成招嗎?抓不到匪徒就想拿我們背鍋。”
聞言,那些侍衛都黑了臉,雖然他們確實是這樣想的,可被人這么直白的說出來,這讓他們很難堪。
“什么太后娘娘的人,你們不就是犯了事被罰到清露寺受罰的嗎?”
那個男人沒有考慮太多,他只想盡快找到自己的妻女,時間拖的越久她們就越危險。
“胡說什么?我們是太后娘娘派來替皇上祈福的。”
藍蝶雪滿臉不悅的看著那個男人:“若你不信,可問慧然師太。”
“施主,這倆位姑娘確實是從宮里來的,她們不可能與匪徒有關系。貧尼可以作證。”
有慧然師太替秦鶴然作證,在加上藍蝶雪把那盆花搬來,那泥土確實是新鮮的,而且蘭花葉子也有些蔫,這就說明這花剛移植到盆里沒多久。
“最好是這樣,若是讓我們查出你撒謊,我想你知道后果的。”
侍衛留下這么一句警告的話就帶人離開了。
秦鶴然對著那些開口替她說話的人都行了禮,若不是他們開口,她可能就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雖然她也不能算清白,可她本意確實是去摘蘭花。至于那個男人,是不是匪徒還有待查證。
“姑娘不必多禮,我只是看不過他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罷了,若你跟他們走,只會兇多吉少。”
起先開口說話的女香客朝著秦鶴然笑了笑,離開了。
慧然師太也說了幾句寬慰秦鶴然的話也離開了,其他人相繼離開,原本熱鬧的院子一下子冷清起來。
藍蝶雪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秦鶴然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看的出來,她心情不太好。
她能理解,畢竟沒有哪個人被冤枉了之后還能高高興興的。
回了屋子的秦鶴然被嚇一跳,昨晚那個男人此刻正靠在窗戶邊上玩味似的看著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含著不明所以的笑。
秦鶴然雖然驚訝,可也沒問什么,男人卻朝著她走來:“你不必害怕,我只是來感謝你的。若沒有你的藥和水,我可能就死在后山了。”
說著,男人淺笑:“如今,你和我這個匪徒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我想,你不會出賣我吧?”
秦鶴然看了他一眼,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雖然還是黑色的,可秦鶴然看得出是換過的了。
她拿出書卷寫到:你不是匪徒。
男人意外了:“哦?你怎么會認為我不是匪徒呢?其實我就是匪徒。”
你不是。
秦鶴然很肯定,眼前這個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匪徒,雖然他身上有種狂妄的氣質,可和那些為非作歹的匪徒不一樣。
他給她的感覺就好像一個狂傲的將軍,說話做事都不留情面那種。
“你這小啞巴還挺有意思的,”男人用手摩擦著下巴圍繞著秦鶴然看:“你是太后娘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