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然把聲音拉得老長,李錫璋的臉也拉的老長。
“秦姑娘,你可別告訴殿下啊。”
秦鶴然擺擺手,一本正經的:“不行,我的我告訴他,賭博可不是好事。”
“除非,你們帶我一起。”
秦鶴然笑嘻嘻的看著李錫璋,現在天都還未黑透她哪里能睡得著呢。
聽秦鶴然這么一說,李錫璋也想是前些日子秦鶴然只用了半個時辰就贏了三百萬兩的事。
他真的很好奇這秦鶴然到底是有超高的賭技還是運氣爆棚。
“好吧,”李錫璋把手中的牌放在地上,問秦鶴然想怎么玩。
根據原主留下來的記憶,秦鶴然對這時代的賭博也有些了解,最簡單的就是大小了。秦鶴然與李錫璋簡單的討論了一下玩法,就屈膝而坐。
可秦鶴然覺得玩銀子沒意思,便提議喝酒,要不就畫烏龜。
李錫璋幾人都是人高馬大的漢子,怎么可能畫烏龜呢,就同意喝酒了。
秦鶴然以為自己對賭有天賦,可幾次下來才發現,她并沒有什么天賦,輸輸贏贏的。
就連李錫璋都很詫異,他以為肯定是自己一直輸,沒想到這個秦鶴然真的不會玩牌。
幾人玩得不亦樂乎時,白霂秦那一抹身影悄然站在了秦鶴然背后,李錫璋看到后嚇得話都不敢說了。
秦鶴然喝得有些多,暈乎乎的,看李錫璋站起來,她嚷嚷著:“來啊,怎么不玩了呢?”
“玩什么呢?”白霂秦也是挺佩服秦鶴然的,她一個女孩子怎么可以和男人喝酒呢?
若不是李錫璋他們是自己的部下,換成別的男人,后果不堪設想。
“讓你們來縣主府時為了保護阿然的不是為了讓你們來喝她喝酒的。”
白霂秦平淡的語氣里透露著怒意,李錫璋把酒罐子抱起來,“屬下去巡邏了。”
他撒腿就跑,其余幾人見勢不妙,也撤了。
秦鶴然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轉過身看到是白霂秦,咧嘴一笑:“原來是你啊,我的未婚夫。”
說著,秦鶴然摟住白霂秦的脖子,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白霂秦有心想責備幾句,可被秦鶴然一句未婚夫說得心花怒放。
“算了,不與你這醉鬼計較。”
白霂秦扶著秦鶴然回屋,他以為秦鶴然會很擰,沒想到秦鶴然很乖,他走哪里秦鶴然跟著走哪里,就是腳會打拌,無奈,白霂秦只好抱著她。
“白霂秦,你這是公主抱嗎?”秦鶴然抓著白霂秦耳邊的發絲在手指上卷著。
“是,你是我的公主殿下,屬下這就抱你回寢殿。”
“你是不是想睡我啊,我告訴你,我……嗝……”
秦鶴然打了個酒嗝,她的話差點讓白霂秦摔倒,白霂秦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鶴然,難道是因為喝酒的緣故,秦鶴然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白霂秦笑了笑,就算他想,秦鶴然這模樣也是無趣的。
有了上次的經驗,白霂秦把秦鶴然放在床上準備離去時,秦鶴然突然拽住白霂秦的衣服把白霂秦拽倒了,她翻了個身,把白霂秦壓在身下。
帶著濃濃酒味的話語就吐露出來:“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