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康德終于意識到了什么,一邊慘叫一邊大聲求饒:“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爸是市委書記趙建國,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事情太晚了嗎?”我把刀上的鮮血慢慢的擦在他的臉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根本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仿佛是事情在推著自己走,本來沒有想殺趙康德和歐詩蕾兩人,現在好像卻根本沒有選擇,不是他們兩人死,就是我自己亡。
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個選擇題只有一個答案。
“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爸是趙建國。”趙康德的精神崩塌了,瞪著驚恐的目光對我懇求道。
我拿著刀子站了起來,冷冰冰的俯視著他說:“求我!”
“呃?”趙康德抬頭朝著我看來,可能沒有聽清。
“求我,不會嗎?也許再切你幾根手指頭,你就無師自通了。”我惡狠狠的對趙康德說道。
“會,我會,王強,你饒了我吧,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別殺我,求你了。”趙康德語無倫次的趴在自己面前求饒了起來。
我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多了一絲蔑視,沒想到脫去權力保護的趙康德,瞬間變成了一堆爛泥,剛才還叫器著要把我碎尸萬段,現在卻如一條死狗一般在自己面前求饒。
趙康德的轉變讓我有點不適應,估摸著可能與他從小的生活環境有關,一旦他明白了,他老爹趙建國的權力并不能救他小命的時候,突然從一個極端變到了另一個極端,卑微的像一類灰塵,讓我想折磨他的心思都沒有了。
看著趴在自己面前求饒的趙康德,我掏出了手機,然后蹲下來,打開視頻對著趙康德說道:“懺悔,向被你傷害過的劉靜懺悔。”
“我懺悔,我懺悔,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干什么都可以。”趙康德說。
“開始吧。”我說,同時按下了錄制鍵。
“劉靜是誰?”趙康德問。
“江大哲學系教授,張欣的媽媽劉靜。”我回答道。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身材……”
“懺悔!”趙康德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便大聲吼道,同時用刀子在他面前晃動了一下。
“我懺悔,我懺悔,劉靜對不起,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現在向你懺悔,請求你的原諒。”趙康德對著手機攝像頭說道,接著就是各種求饒,并且到了最后還哭泣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了起來,一邊哭泣一邊懺悔,一邊請求劉靜的原諒。
我看差不多了,于是關了錄制,把手機收了起來。
“王強,不,浩哥,饒了我吧,只要你饒了我,我以后就是你的狗,你不用怕我報復,你手里有我和歐詩蕾的證據,我不敢報復你。”趙康德努力抬頭望著我求饒道。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趙康德,不知道他說這種話是把我當成了傻瓜,還是他自己是個傻瓜,顯然我和他都不是傻瓜,趙康德之所以這么說,應該是一種求生欲吧,死馬當活馬醫。
“饒了你也可以,讓她心甘情愿陪我玩一次,我就放了你。”我用手一指旁邊一臉無助的歐詩蕾,對趙康德說道。
“浩哥,你說話算數?”趙康德抬頭盯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