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總會找到突破口。”張欣對我安慰道。
我沒有說話,心里想著,也許現在三條和夏菲兩人已經被殺了,拋尸荒野都十分有可能,如果時間再長一點的話,兩人生存的機率會越來越小。
晚上跟張欣一塊在醫院旁邊吃了晚飯,兩人心里都有事,張欣擔心著劉靜能不能醒過來,我則擔心三條和夏菲的生死問題,所以吃完飯之后,在醫院里散了一會步,我們便分開了,她上樓繼續照看劉靜,我則開車離開了醫院。
回鞍山路跟陶小軍和狗子兩人碰了面,兩人把三條和夏菲兩人最近一個星期能接觸到的人都打聽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我又打電話詢問了一下熊兵,他那邊也沒有任何進展,根本無法分析出來綁匪到底換了什么車?也不知道駛向那個方向,幾乎是斷了任何的線索。
“唉!”我嘆息了一聲,掛斷了熊兵的電話,對陶小軍和狗子兩人露出一臉憂愁的表情。
我們三個人來到了八十年代酒吧,也沒人說話,就這么默默的喝著酒,臉上帶著憂傷。
喝了一會,狗子有點醉了,他抬頭望著我問:“二哥,你說三條和夏菲兩人會不會……”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看到眼淚從他的眼眶里流了出來,狗子哽咽了起來。
啪!
陶小軍打了狗子一下,說:“他們兩人肯定會沒事的,別瞎說。”
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將小半瓶啤酒一口喝了下去,我們三個人心里都明白,三條和夏菲兩人生存的機率很小,對方如此的專業,幾乎不可能讓他們活著回來。
鈴鈴鈴……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從口袋里掏出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并且這是一個外地的手機號碼。
我眉頭微皺了一下,最終接聽了起來:“喂,你好。”
“二、二哥,我、我是、是三條。”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顯得很微弱,感覺下一秒就要斷氣似的。
“三條!”我一下子站了起來,酒也醒了,發出了一聲驚呼:“三條,你在那里?”
“我、我、我不知道。”三條的聲音弱如游絲。
“你怎么樣了?”我急速的詢問道,同時腦子里想著,如何快速的確定三條的位置。
“翻、翻車了,我、我還死、死不了。”三條的聲音大了一點,不過隨后便傳來急促的呼吸聲,他受的傷應該很重。
“三條,你不要說話,聽我說,一會我會往你的手機上發送一條短信,你給點開,然后保持手機處于連接網絡狀態,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想到了田啟的手機定位程序,一邊急速的對三條說著,一邊朝著酒吧外邊飛奔而去。
有人擋在前邊,直接被我給撞開了。
“你不長眼睛啊!”身后傳來叫罵聲,我沒有理睬。
陶小軍和狗子兩人從我身后沖到了前邊,大聲嚷叫著:“讓開,讓開,都讓開。”
我看到陶小軍已經動了手,把讓路慢的人直接給大力推到了旁邊,有的甚至于直接給撞飛了出去,于是一瞬間,八十年代酒吧出現一片叫罵聲,直到我們三人沖出酒吧之后,叫罵聲才消失。
我跳上了車,陶小軍和狗子兩人也跟著上了車,隨后我一腳油門踩到了底,嗡的一聲,車子咆哮著竄了出去,還好現在是深秋的晚上,街上基本上沒有行人,不到五分鐘的時候,車子停在了田啟家的樓下。
“你們兩人在車上等著。”我對陶小軍和狗子兩人說了一句,隨后下車朝著樓上跑去。
來到田啟家門前,我沒有敲門,抬腿就是一腳,砰的一聲,將房門直接給踹開了。
“誰啊?”房間里傳出一陣驚呼聲。
“田啟,馬上把你的監聽和定位的程序發到這個手機號碼里。”我把剛才那個陌生的手機號遞到了田啟面前。
“呃?”他愣了一下。
“快啊!”我雙眼瞪著他,突然大吼了一聲。
“好!”田啟可能被我的模樣給嚇著了,身體一陣哆嗦,隨后馬上通過電腦將他的那套監聽和定位系統給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