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把我趕出了病房,說病人需要安靜和休息,不能再受到,狗子在里邊安撫夏菲。
“問了什么,讓人家姑娘情緒那么?”何敏挺八婆,一臉好奇的對我詢問道。
我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心里暗暗考慮著夏菲失憶的可能性有多大,回憶著她剛才的表情,感覺很真實,如果是表演的話,那她可真是一個天才了。
“應該是真失憶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同時也松了一口氣,這一次夏菲挺了過來,雖然受盡了折磨,左手斷了二根手指,臉也毀容了,不過她以后便沒有什么危險了,趙康德的秘密除了我之外,不會再有別人知道了。
不過想到夏菲遭受的折磨,她赤身果體被綁在椅子上的慘象便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該死,如此殘忍的折磨一個失憶的女人,這群畜生,絕對不能饒恕。”我雙眼微瞇,心里涌出一股戾氣。
低著頭在走廊里來回走著,腦子里思考著如何抓住兇手,靠警察基本上是沒戲了,對方絕對是老手,除非可以調用整個蒙山市的警力,全力以赴偵查這個案子,也許才能找到兇手的一點蛛絲馬跡,但是這個想法根本就不現實,在江城自己都沒有這么大的能量,更何況在蒙山市。
指望不上警察,那只能靠自己了,可是這又是一個死胡同,警察的手段如果都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自己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可惡!”我心里暗罵了一聲,感覺根本奈何不了這群畜生,可是心里為什么如此的不甘,夏菲被折磨的體無完膚的畫面定格在自己腦海之中,久久不能消散。
“二哥,想什么呢?”陶小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痛心疾首的說:“夏菲是咱的兄弟姐妹,她受到了這種非人的折磨,不為她報仇,心有不甘啊。”
“二哥,你也不要自責,估摸著現在兇手早已經離開蒙山市了,警察都沒有辦法,我們又能怎么辦?”陶小軍對我勸慰道。
我沒有說話,揪著頭發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發呆,夏菲赤身果體被折磨的身體在我腦海之中久久不能消散。
當天晚上,我讓何敏留在醫院幫著狗子照看一下夏菲,自己帶著寧勇在醫院旁邊的旅館開了兩個單間。
“該死的畜生,有種朝我來。”睡夢中,我憤怒了,大聲的喊叫,隨后便滿頭大汗的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
呼哧!呼哧……
我在喘著粗氣,仿佛剛剛跑完一萬米,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稍傾,我起去衛生間沖了一個熱水澡,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突然意識到,夏菲的遭遇都因自己而起,因此我的良心開始不安,開始暗暗譴責自己。
“王強,這是你欠下的債,必須還。”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
此時凌晨四點半,我再也睡不著了,我坐在,冥思苦想,怎么樣才能找到對夏菲施暴的那幾個畜生?好像沒有任何辦法,但是我又極度的不甘心。
“追查兇手蹤跡這條道是堵死了,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冥思苦想了半個小時,我感覺思考得腦仁痛,于是打開了電視,準備放松一下。
電視上最火的莫過于戰爭片,戰爭讓人的智慧無限放大,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狀態之下,人類可以發揮出超長的智慧。
此時電視上正在播放一部諜戰片,情節跌宕起伏,很快我的注意力便被吸引在電視劇的劇情上。
突然鬼子特高科的一個誘殺計劃讓我眼前一亮,雖然最后地下同志技籌,最終化險為夷,但是鬼子的這個誘殺計劃卻在我腦海翻來覆去的回放。
“戰爭果然可以認人的智慧無限放大,鬼子的這個誘殺計劃,我可不可以試試?”我在心里暗暗思考著這種可能性。
兇手無從追查,但是也并不是沒有弱點,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綁架夏菲是為了什么?通過這次對夏菲的詢問,我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對方在尋找躲在背后讓趙建國和趙康德父子兩人身敗名裂的幕后黑手,從而綁架夏菲的幕后之人呼之欲出——趙建國的弟弟,萬鑫集團的董事長,江城的首富趙四海。
兇手應該已經確定夏菲徹底失憶,因為經歷了那種非人的折磨還沒有開口的話,只有兩種可能,要么確實不知道;要么是真的失憶了。
“如果我讓醫院傳出消息,說夏菲因為再次受到劇烈的,從而恢復了記憶,趙四海會怎么辦?”我突然在心里想到了這個問題。
思考了十幾分鐘,我也沒有琢磨透趙四海會怎么辦?因為自己根本不了解趙四海這個人,不過我決定試試看,即便沒有效果,自己也不會有什么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