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張欣都沒有說話,一臉疲憊的表情,我一直在哄她,可惜收效甚微。來到餐廳之后,張欣仍然沒有說話,我問她問題,她不是嗯,就是哦,沒有超過兩個字。
主菜上完之后,我盯著一臉疲憊的張欣,然后十分誠懇的說道:“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改。”
“你改?能改得了嗎?認識你三年了,是,一開始,我只把你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那時候你犯的錯誤,我就不計較了,自從我們兩人確定關系之后,你又犯了幾次,并且一次一次超過我的底線,雨靈,現在又是顧芊兒,王強,你說,我還怎么相信你?”張欣眼睛發紅的盯著我問道,淚水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了。
“我……我錯了,我發誓,我一定改。”此時此刻,什么樣辯解的話都會顯得蒼白無力,所以我并沒有辯解,而是非常誠懇的認錯,只能這樣,也許才會有一線生機。
“改?呵呵!”張欣呵呵一笑,說:“有話俗話怎么說呢?什么改不了吃什么啊。”
我知道她在罵我狗改不了吃屎,不過心里卻并不生氣,說實話,我是自作自受。
一時之間,我和張欣都保持了沉默,氣氛越來越尷尬,同時也越來越凝重,我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張欣今天可能會做出某種決定。
“不行,我必須說話,可是說什么呢?”我在心里暗暗著急。
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張欣,李,真巧啊。”
我扭頭看去,發現竟然是郝承智,他正跟一個穿著超短皮裙和黑絲的妖艷女子手挽手走進這家法國餐廳。此時他眼睛發亮的盯著張欣,讓我心里有一絲怒火,做為男人我當然知道他眼睛里的亮光是什么。
“王八蛋,上一次不是因為你,蘇厚德也不會前后受敵,同時我的計劃也可以順利實施,不但搞死姚二麻子,還可以摟草打兔子把孔志高給干掉,如果計劃順利的話,海河集團會被查封,天運號游輪搞不好就會到我的手上,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局面。”我在心里暗暗想道,看到郝承智這個敗家的玩意,我心里就有火,特別是想到,蘇厚德說過,郝承智等人好像還輪過一個小姑娘,這令我看到他之后,更加的生氣。
張欣瞥了郝承智一眼,然后禮貌的說了一句:“你好!”然后便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
我看著郝承智,他根本沒有理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欣,這讓他身邊的妖艷女子有點吃醋,拽了一下郝承智的胳膊說:“郝少,人家餓了。”
“你先過去吃,我碰到朋友,聊幾句。”郝承智掙脫了黑絲女子的糾纏,走到了我和張欣的面前。
此時我正心煩意亂,他還往前湊,并且還想勾搭張欣,讓我怒火直沖頭頂。
“張欣,我們真是有緣啊,你……”郝承智的話還沒有說完,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后推了他一下,然后將張欣擋在了自己身后:“郝承智,別給你爹惹麻煩。”
“你誰啊,哦,我記起來了,你一個小混混也敢在我面前裝,想死是不是,給老子滾開。”郝承智對我大吼一聲。
“孫子,你以為你爹是市就可以在江城無法無天嗎?老子想弄你,有一百種方法。”我冷冷的盯著郝承智說道。
“你腦子壞掉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上一次舞會的時候,就在老子面前裝,后來老子查了一下,你不就是一個小酒吧的老板嗎?既然知道老子是誰,就趕緊滾蛋,還有不準再纏著張欣,當年你就是她花錢買的一個小白臉罷了,再敢糾纏,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第三條腿。”郝承智瞪著我兇巴巴的說道,說完之后,還對旁邊的張欣露出討好的目光。
“張欣,他是不是天天糾纏著你,我知道你們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幫你把這只蒼蠅打發掉。”郝承智一臉討好的對張欣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當場愣住了,自己竟然成了糾纏張欣的蒼蠅,而他卻成了護花使者:“我擦,老子是不是剛才聽錯了。”一瞬間,我感覺天雷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