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眉黛緊鎖,瞥了郝承智一眼,然后站了起來,對我說道:“王強,我們走吧。”
我看了看張欣,點了點頭,說:“好!”
“張欣,你去那里,我開車送你吧。”郝承智追了上來。
我將其推開,雙眼微瞇,說:“郝承智,別像只蒼蠅似的給臉不要臉,滾。”
“你罵誰蒼蠅,叫誰呢!”郝承智罵了一句,直接一拳打了過來。
我早就有了防備,身體立刻做出了反應,心意把的一頭碎碑防御的招式使了出來,其實就是雙手護頭,接著就要進步往里闖,只要讓我闖進去,現在的一記肘擊,我自信給可以將眼前的郝承智干趴下。
練了快一年的易筋經,讓我的筋骨力量大增,一頭碎碑的發力也越發的純熟,以前我只能發揮出這招十分之一的力量,現在已經至少可以發揮出一半的力量。
鐘國傳統武術跟其他搏擊術最大的區別就是勁,拳經云:招好學,勁難練。
招式,只要有人教,下力氣練,一個月絕對就練會了,但是勁卻很難練,有的人一輩子練不出傳武的勁,那么招就成了花架子,打起架來一點用都沒有,不過一旦勁練了出來,普普通通的一招,就可能將人打成重傷。
我現在已經摸著一頭碎碑這招吞吐勁的邊緣了,所以現在至少可以打出這招一半的威力,像郝承智這種天天被女人掏干的貨色,我自信一招可以將他干翻。
“王強,不要打架。”可惜正當我準備雙手護頭往里闖的時候,然后傳來張欣的聲音,同時我感覺背后的衣服被人拽住了,動作遲鈍了一秒鐘,瞬間錯過了時機,郝承智的拳頭打了過來,砰的一聲,正好打在我護頭的手臂上,力量還挺在,把我打了一個踉蹌,手臂處隱隱作痛。
“不準打架。”張欣將我拽到了身后,怒目瞪著郝承智,說:“郝公子,你今天的行為我會跟郝如實匯報,還有我向你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公王強,以后請你自重。”
說完,張欣沒有再看郝承智一眼,拽著我的手臂離開了法國餐廳。我朝后看了一眼,郝承智沒有追出來,不過他的臉色很難看,估摸著他不會善罷甘休,像這種官二代,一般都會非常的任性,從小到大,想到得到的東西,百分之九十九都能得到。
上車之后,我對張欣提醒道:“小心郝承智這種人。”我說。
“一個紈绔子弟罷了,我畢竟是區,他不敢亂來。”張欣說,看樣子根本沒把郝承智放在眼里。
“還是要小心一點,我聽說他在南城區輪了一個小姑娘,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小姑娘一家都不敢報警,蘇厚德派人去調查,受害人一個勁的為郝承智說話,還說他們是男女朋友,說警察多管閑事。”我把剛剛聽說的事情告訴了張欣。
“有這種事?”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問道。
“嗯,蘇厚德說的,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他才會在郝承智等官二代富二代集中賭博的時候,派人把他們一窩端了,從而也捅了馬蜂窩,這群二代背后家里的能量都很大,蘇厚德怎么可能抗得住,唉,一招不慎,全盤皆輸啊。”我感慨的說道,不是因為蘇厚德在處理這件事情上太過于激進,我現在也不會是這樣的處境,大嘴劉想要聯合孔志高霸占江城的賭博業,根本就沒有那么容易。
“唉!”張欣嘆息了一聲,說:“我會小心的。”
“郝承智這個王八蛋看來是盯上你了,那就只能怪他倒霉了,我會想辦法解決掉。”我雙眼微瞇,冷冷的說道。
“王強,你不要亂來,郝一直很我們,這一次沒有他的,你可能會有煩。”張欣扭頭對我說道,她眼睛里露出擔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