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了張承業的身份之后,我心里產生了一絲恐懼,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張欣,甚至于我想到了周憶雪從美國帶回來的帳本,不過最終決定,不動用這個大殺器,因為一旦甩出帳本,自己肯定就死定了,同時還會連累張欣、陶小軍等人。
晚上,我去省黨校門口接張欣,卻發現她臉色十分的難看,眼睛紅紅的,好像還哭過:“怎么了?”我急忙迎了上去,一臉關心的詢問道。
“呃?沒什么。”張欣說。
“還沒什么,你是不是哭過,眼睛都紅了。”我說。
“沒!”張欣搖了搖頭,抿著嘴什么也不說,這可把我急死了。
“媳婦,我是你老公,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對我說?”我盯著張欣說道,可惜她再沒有說話,只是搖頭。
突然耳邊傳來一個譏諷的聲音:“張欣,你現在跟某些人劃清界限還來得及,不然的話,我看你很快就被省黨校給辭退了,你的仕途也就完蛋了。”這個聲音不陰不陽,看起來十分的刺耳,我扭頭尋聲望去,發現竟然是宋樂,于是下一秒,我身體一下子竄到了他的面前。
“你想干嗎?”宋樂大驚,眼神驚慌的嚷道。
“干嗎?老子要打蒼蠅。”我怒吼一聲,隨后一拳打在宋樂的肚子上,同時腳下一記心意把里的攔門腿,直接踢在對方的右腿的脛骨上。
啊啊……
宋樂瞬間佝僂著身體摔趴在地上,同時慘叫了起來。
“王強,你干嗎?”本來還想再揍宋樂這個不陰不陽的小人,不過卻被張欣給攔住了,她硬生生的拖著我離開了。
其實雖然我表面上看起來非常的憤怒,但是下手很有分寸,并沒有朝宋樂的臉和腦袋打,而是一拳打在肚子,一腳踢在對方脛骨上,一瞬間會非常的疼痛,但是卻不會受傷。
畢竟是在省城,萬一把一名在黨校學習的干部打傷了,肯定會很麻煩,雖然最終可能周志國一句話,這種麻煩就解決了,但是這種小事,我還真不想麻煩周志國。
“媳婦,到底怎么回事?”離開黨校門口一段距離之后,我再次對張欣詢問道。
“唉!”她先是嘆息了一聲,說:“今天黨校的老師一直在找我的麻煩,還當眾說我是花瓶,總之都是一些很難聽的話,真沒有想到,堂堂的黨校老師,竟然說這種話。”張欣搖了搖頭,一臉的委屈。
我伸手將張欣摟進了懷里,說:“媳婦,你受委屈了,你說會不會是你同學宋樂在背后搗得鬼?”
“是他的話,我就不會這么愁了。”張欣搖了搖頭說。
“不是他,難道是……”我想到了一個人名。
“張承業,只有他才有這個能量,并且那名黨校的老師對我進行了暗示。”張欣說。
“暗示,他暗示什么?”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