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里話外的意思,我得罪了省里的大人物,如果不服軟的話,以后別說是仕途了,可能都會被開除黨籍。”張欣一臉憂愁的回答道。
“欺人太甚。”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張承業的父親是我們省的一把手,堂堂的紅二代,封疆大吏,幾乎在省里是一手遮天,以前聽說過他的事跡,凡是得罪他的人,全部沒有好下場,唉!”張欣嘆息了一聲,說道。
我眉頭緊鎖,做為一個男人,必須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媳婦,這樣吧,我認識周志國,他馬上要升省長了,看能不能請他出面,讓我們和張書記見個面。”我說。
張欣抬頭看著我,說:“能行嗎?”
“不管能不能行,只能試試看了,如果不行的話,那你這個黨校也別上了,我們江城也別待了,直接卻別的省份生活,姓張的不可能趕盡殺絕追到別的省份去吧。”我說。
“可是……”張欣一臉的不甘心。
我盯著張欣的眼睛,輕輕將她的身體摟進了懷里,說:“媳婦,張承業我打聽了一下,就是一個惡魔,我絕對不會讓你落在他的手里,如果最后沒有辦法的話,我會拉著他一塊進地獄。”我的話斬釘截鐵,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因為如果被張承業給戴了綠帽子的話,那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做為一個男人,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事情,東西方都一樣。
“好吧!”張欣可能感受到了我破釜沉舟的決心,于是便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說:“王強,我都聽你的。”
“不能屈服,從心里不要屈服。”我盯著張欣說道。
“放心,我已經不是小女孩,這三年的時間,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沒那么容易被打垮,就像你剛才說的,大不了辭職,然后我們兩人去別的省份生活。”張欣說。
我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晚上去那里吃飯?”
“聽你的!”張欣露出小女人的神態,讓我看得有點心猿意馬,很想現在就抱著她回出租屋,然后干一些讓人臉紅的事情。
當天晚上,吃完飯,我和張欣在路上散了一會步,又去看了一場電影,這才返回出租屋,洗漱完了之后,張欣在床上摟著我,含情脈脈的說:“該耕耘了。”
“叫老公。”我裝著生氣的說道。
“不叫!”張欣說。
“叫不叫?”我開始癢她。
“不叫就是不叫。”張欣說。
第二天早晨,我送張欣去省黨校,租的公寓就在省黨校旁邊,走路最多十分鐘。
“我馬上去找周志國,放心,一定解決這件事情。”張欣準備走進校園的時候,我小聲的對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