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少也想、也想買下天運號游輪。”郝承智說。
當我聽到天運號游輪這五個字的時候,腦袋終于清醒了一點,問:“你剛才說什么?”
“張少,張承業也想買、買下天、天運號游輪。”郝承智再次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么?”我終于從迷糊之中清醒了過來,大聲驚呼道。
“不、不說了,他、他們叫我喝酒,明、明天我去找你面、面談。”郝承智說,隨后便掛斷了電話,我馬上反撥了回去,可惜沒人接聽。
酒醒了,睡意全無。
“張承業竟然想買天運號游輪?”我瞪大了眼睛,感覺老天爺跟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本來一年半之前,天運號游輪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半路插進來一個大嘴劉,現在眼看著天運號游輪又將歸自己所有,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晚上郝承智給我帶來了這么一個消息。
張承業,何許人也?省委張書記的兒子,上一次張欣在省城學習,如果不是周志國親自出面,我和張欣都要交代在省城,在我的印像里,張承業比趙家、大嘴劉、姚二麻子、黃胖子和一條龍所有人加起來都可怕。
姚二麻子等人,畢竟屬于社會的陰暗面,上不了臺面,我并不懼怕他們,總可以利用各種方法跟他們斗,而張承業不同了,他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在本省就相當于太子爺的地位,他要對付一個人,幾乎可以蔑視所有的規則和法律,不要跟我講什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如果在幾年之前,我也許還有點相信,現在嘛,只有二個字——呵呵!
“怎么辦?”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發愣,感覺天真要塌下來了,一種無力感侵擾了全身。
“張承業為什么會看上天運號游輪?他想干什么?難道是報復上一次的事情?還是看到大嘴劉的賭博業如此賺錢,他也想插一腳。”我心亂如麻,腦海之中閃現出若干的疑問,可惜沒有人解答。
當天晚上,我徹底沒有了睡意,不停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猜測著張承業的目的以及應對的辦法,思來想去,只把自己搞得身心疲憊,不但沒有猜到對方的目的,更沒有想到什么好的應對之法,最終在熬了一夜之后,快天明的時候,沉睡了過去。
可惜沒睡多久,我便從噩夢之中驚醒了過來,感覺腦袋昏沉,精神萎靡,看了一眼手表,才早晨七點十分,自己僅僅睡了不到二個小時。
我拿起手機,第N次撥打郝承智的電話,可是他的電話已經關機。
“可惡!”我把自己的手機摔在床上,嘴里暗罵了一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真得有點受不了了,特別是張承業這三個字,跟他對著干,說實話,我沒有一點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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