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著蹭人家算力的主意去,最后算力沒蹭著,反而交了兩個朋友回來?”
“是的,而且這兩個人巨沒品,這周末我光伺候他們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連男人都不放過。”袁苜夸張的笑著,她這邊的融資工作推進的很順利,順利就容易高興。“然后周末的時候有個木李移動的人問了我估值和融資意向,這人說是認識你,還是你主動跟人家聊的?”
“是不是叫申媤?”楚垣夕心里挺古怪的,心說我特么問她的時候是以巴人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問的好不好?她沒事問小康的估值干什么啊?
只見袁苜一點頭:“產業資本,我回絕了。有沒有攪和你的好事?美女哦。”
“美女個屁!你別跟周敏溪學,什么什么都要八卦一下,拒絕的挺好。”楚垣夕看她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就想到周敏溪。周五的時候把她給樂壞了,藏在一邊狠狠的看了一場大戲,逼的楚垣夕不得不讓她賭咒發誓,回到公司絕對不許嚼舌根子,否則又是天下大亂。
“那,大夏投資呢?真不給她們釋放點份額嗎?”袁苜有點為難,“你知道,因為你要我哥挖杜爽,其實鄭德是欠著大夏一點人情的。我跟她聊了半天。”
“我覺得不……噢,你自己把握吧,不用事事都跟我請示匯報,不能存在敵意是唯一的原則。”楚垣夕本想拒絕,但是話到嘴邊改哦口。
小康現在雖然沒有集團化,但實際上也是集團的框架結構,所以他是萬萬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為的,各個方面的負責人在OKR體系下理應擁有更大的靈活性和權利,當然,考核任務是否完成的隱含條件不止是結果,也要看過程。
這些都需要和公司上下不斷磨合才能適應,也包括楚垣夕自己,他也得適應不該插手的時候把手縮回來,否則只會干擾到這套體系的運轉,制造負面效應,這樣上行下效的話整個體系就玩完了。
不過劉晉芳這種追漲殺跌的,實際上肯定不符合楚垣夕對優質投資者的定義,優質投資者必須有自己的方法論,而且行之有效。沒有自己的方法論就很容易動搖,有但是行之無效,那叫鐵頭娃,頭發遲早會掉光的。
“話說,袁苜,你跟劉晉芳聊了半天,有沒問問她,為什么最后一次還給《深夜畫廊》投資啊?我記得那個時候她已經對杜爽非常不滿了,怎么可能還放杜爽簽一個無保障的投資協議?這不科學啊。”
袁苜的眼角一彎,充滿笑意,“我還真問了,你猜她怎么說?她說:當時想著《房哥房姐》版權還在增值,賣掉怎么也不會虧啊。”
楚垣夕做了個向后躺倒的動作,意思是我要昏迷了,“她用腿肚子想也該知道我又沒把版權送給房詩菱,怎么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