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這我瞎說啊。”楚垣夕心說你們都這么盼著我得罪人啊?但是立人設是個非常好的事情,不止是自我感覺良好,而是真的好,所有這個立人設的機會他也不打算放棄。
真的好在哪里呢?比如說小康的國家科技專項基金申請,最近批下來了。但是批的過程一波三折,楚垣夕聽到的版本是最后二選一的時候兩方的方方面面評分都差不離,但是因為有關部門對他的感觀比較好,所以最終批給了小康而不是另一個云賽道選手。
這可是一筆大錢,還不用還利息,這也是楚垣夕最近癡迷于接受采訪的原因。
只聽他說:“首先是某瓣不愿意干重體力勞動。比如說電影票務商業化吧,認真干下去需要砸錢,需要鋪地面隊伍,對吧?票機得一家院線一家院線的碼過去,沒人肯定不行,粗粗估計一下得擴張個上千人的地面隊伍,規模很大。
關鍵是,和某瓣原先的團隊屬性完全不一樣、人家以前都是互聯網成員,研發、運營、市場等等莫不如此,現在進來一大批地面,看起來成了勞動密集型,我猜某些企業肯定是有顧慮的。但是就錯過了后來國內大建院線的風口紅利。”
“有首先就有其次?”
“嗯,其次是某瓣的產經思考問題既不太具體也不太抽象,但是太唯數據論。”
記者心說您還記得這茬呢?看來怨念是不小啊!
“太數據論就會忽略掉很多虛的東西,最后變得乏味。你今天中午吃涮肉,晚上吃涮肉,明天中午實在沒辦法了還得吃涮肉,問數據晚上應該吃什么,保證告訴你繼續吃涮肉。”
“您說這個虛的東西具體指的是什么?能舉個例子么?”
“比如說社區氛圍。某瓣是個社區啊,但是數據很難具體到氛圍,也不會指導產經怎么利用氛圍。”楚垣夕不由得想到早年間他自己使用某瓣的經歷,說:“某瓣的同城你知道吧?同城的社區氛圍孵化出一個陌陌來很難嗎?但是通過數據是指導不出這個方向的。還有……”
說到這里,楚垣夕猶豫了一下,下一段當不當講?前面這些雖然被人聽到了也不會高興,但是算是褒貶一段歷史,他的身份是評論家。但下面一段就有拉踩的嫌疑了。
“還有就是,某瓣缺決心。”
敏感的記者頓時興奮了,這可是非常重的指責!
只聽楚垣夕說:“小康的城市寶藏您現在已經比較了解了吧?”
“還可以。”
“您覺得和某瓣的阿爾法城相比怎么樣?”
記者心說得虧哥們還真知道,這個項目藏在歷史塵封的旮旯里,一般記者還真未必接的上話!
但當他順著楚垣夕的提示一想,頓時發出“啊——”的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