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呢”小五郎瞪著眼睛,“我親眼看到的,親眼看到的啊。”
鳥居的眼睛來回亂掃,一會兒看著地面,一會兒看著天花板,一會又緊緊盯著墻壁。
好像想把這個房間看出花。
“白井光雄呢”鳥居轉過身,陰惻惻的逼問道。
“他今晚不值班,已經回去了。”扶著小五郎進來的中山和美答道。
和白井光雄同為外科醫生的江藤騰利走進房間。
“毛利大偵探,我想你就是太過疲倦導致幻覺了,而且這可是第二次了,你好好想想,一個人怎么都不可能被殺兩次吧”
說著,他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精神疲倦的患者反復看到相同的幻覺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嘴上說著精神疲倦,但實際上指的是什么已經很明顯了。
“難道說,我真的”小五郎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誒毛利先生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嗎”鴉男關切的走上前,“但我相信毛利先生一定不會看錯的。”
說罷他害羞的撓了撓臉頰,然后走到鳥居大身旁低聲道
“鳥居,是不是連你都開始懷疑毛利先生了畢竟,房間里根本就沒有尸體嘛。
“要不我來站在毛利先生這邊,你站在對面,這樣也很公平嘛。”
聽鴉男這么說后,鳥居本就很陰沉的臉更加陰沉了,將食指伸進嘴里用力地咬著。
咔,指甲蓋崩裂的聲音透過牙齒傳入耳中,鳥居陰笑了起來。
“毛利先生,您了解精神疾病嗎”
“啊”正懷疑自己有精神疾病的小五郎茫然抬頭,“不是很懂。”
“那就好,桀桀,你就當做,精神分裂的患者每次看到的幻覺都是相同的吧。”
鳥居上前幾步,和小五郎臉對著臉,“我保證,您明天會得到您沒有精神疾病的證據,我以性命發誓,若是做不到,那我會讓我的尸體躺進這個房間來為您洗清冤屈。”
“那倒是不用。”小五郎額角流著冷汗擺手拒絕。
他覺得這個保安好像有點問題,這種事沒必要上升到以性命為賭注的層面吧。
這個保安把自己的命當成什么了啊
第二天,昏睡的小五郎再次被突然響起的鬧鐘吵醒。
他一瞬間清醒,爬起身后直接看向了窗戶外對面的房間,沒有注意到相較于昨天和前天,鬧鐘晚了半個小時。
又是那兩個人影后面的人影又舉著刀悄悄的靠近了前面的人影。
這絕不是幻覺
正當他準備起身時,他豁然看到,那個本該被刺殺的人影突然轉身,一手擋住刀子,另一只手掐住了兇手的脖頸把他提了起來。
“納尼”小五郎搓了搓眼睛,緊接著回過神向房間外沖去。
他拄著拐杖一蹦一跳的經過前臺,大聲喊道“報警,報警,有人殺人啦”
“啊這又來”原本就在這醫院的護士看向自己的新同事,“和美,我們還要報警嗎”
正寫著文件的和美頭都沒抬,“不用,等看到尸體了再說吧。”
很久沒有踏入正常社會,當那抹新鮮勁過去后剩下的只有格格不入和不適。
不就是可能死了個人嗎,為什么要報警啊隨便收拾收拾得了唄。
毛利小五郎推開倉庫的門,可里面一片漆黑,沒有燈光,沒有尸體。
“這,這不可能”
鳥居從后面靠了過來,“毛利先生,莫非您又看到了相同的光景”
“不,這次不一樣,這次本來該成為被害者的人,反殺了兇手。”小五郎語氣肯定。
“啪。”鳥居兩手一拍,桀桀陰笑,“這就對了嘛,毛利先生,您根本沒有精神疾病,并不相同的幻覺就是證明。”
“是,是嗎”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