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原本他懷疑自己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有精神問題的話,那現在他覺得可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了。
“當然是了。”鳥居見小五郎依舊不自信,便陰笑著攙扶起小五郎。
“您放心好了,我保證您明天也不會看到相同的景象,現在,您就安心的休息,期待明天的到來吧。”
第三天晚上,他忘了吃藥,鬧鐘也沒響,失眠的小五郎頂著一雙發直的熊貓眼看著窗外。
兩個人影互相激斗,你一刀,我一槍,大有鏖戰幾百回合的架勢。
正當毛利小五郎本能反應的想要下床時,兩個人影停止搏斗,開始斗舞,他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累了,毀滅吧,我不管了。”毛利小五郎閉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
天亮時,面如菜色的小五郎拿起手機,將小蘭和柯南叫了過來。
“蘭,聽好了,以后這個家就交給你了,你要照顧好柯南,生活費的話,記得和你媽媽要。”
小五郎用托孤的口吻說道。
“你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說發生了什么事啊爸爸”小蘭又緊張又感到好笑。
“我想,我可能有極其嚴重的精神問題。”毛利小五郎生無可戀的倚靠在豎起的枕頭上。
如果說最開始的殺人景象是某個人為了某種目的而通過某種手法做出來的,那之后的景象就只讓他感到毫無邏輯了。
這只可能是他精神出了問題。
在門口偷聽的鳥居和鴉男正在竊竊私語。
“你的計劃”鴉男好像有些難以啟齒,“是不是失敗了”
“失敗了,但沒有完全失敗,它成功了一半,這很好,均衡,就是公平。”鳥居的五指接連點動左手手腕。
原本,他的計劃是讓小五郎失去對幻覺的警惕反應,不再搭理,這樣無論制造出這“幻覺”的白井光雄目的為何,都無法再將小五郎牽扯進去了。
而身為名偵探的小五郎,最開始感到茫然實屬正常,但經過幾天的觀察,也能發現不對勁,了解到這是某個人通過某種手法制作的。
然后通過昨夜的斗舞,認為這只是某個人的惡作劇。
從而將小五郎從事件徹底摘除出去,還讓他不再懷疑自己的精神問題。
但小五郎似乎并沒有發覺這個手法,反而更加懷疑自己的精神問題了。
這很奇怪。
“計劃不如變化。”鳥居搖了搖頭,走向了“密談室”,他要打電話向富江申請殺人許可。
被篩選過后留下來的人,意味著是富江看好的人,他本不想這么做的。
但現在,這是讓小五郎保證人身安全且不再懷疑自己的精神問題的最好方法了。
而與此同時,通過小五郎的描述,真實的名偵探,柯南敏銳地察覺出了不對。
他首先來到了倉庫。
“嗯這是”
他蹲在窗前,用食指捻了一把地面,“灰塵只有窗前這么厚,是被人故意撒上去的,看來有其他人在調查這件事。”
柯南拍落了手上的灰塵,“沒有被人踩踏的痕跡,這意味著這個房間內確實沒有人活動。”
那么,排除掉毛利叔叔出現了幻覺這個可能外,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他打開窗,將半個身子伸了出去,掃視著窗外。
斜對面的一個房間,像是倉庫,和這間不同,堆了很多東西,窗戶大敞。
“莫非我知道了”
柯南眼睛一亮,跑向了那個房間。
看著地上的人體模型,柯南自信的笑了起來。
“果然如我所料,這個房間的右側窗戶敞到最大后,反射光線的方向是正對著毛利叔叔對面房間的窗戶的。
“所以,這個堆滿了東西的倉庫,才是所謂的殺人跳舞搏斗娛樂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