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一定是這樣,王妃說的有道理。仆絕對不敢和敵人勾結在一起的。”阿拉德大聲喊道。若是能活下來,哪里還在乎其他的東西。
“若是按照莎莉所說的,你也是敵人勾結在一起。也是死罪。”宇文玉波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上,家父愚蠢,沒有察覺到大唐人的陰謀,還請王上看在家父這些年忠誠侍奉王室的份上,饒了他的性命吧!”莎莉跪在地上,右手輕輕的扯了一下身邊的宮女,宮女卻是輕輕的掐了一下小王子,小王子失聲痛哭起來。
麴文泰聽了心中一陣厭煩,擺了擺手,指著阿拉德說道:“先將他關押起來,莎莉,你帶著王子先退下,孤和王后有話要說。”
這都什么時候了,麴文泰哪里還有心思處理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情。
“王后,這件事情,你怎么看?”麴文泰的目光如炬,好像能看透人心一樣。
宇文玉波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來,遲疑了片刻,才說道:“莎莉妹妹說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是李勣故意如此,以犧牲我們高昌為代價,逼迫突厥人出手。”
麴文泰滿意的點點頭,宇文玉波不愧是中原出來的公主,聲明大義,雖然在有些方面表現的差一些,但在大局觀上比西域女子要好的多,這也是他沒有廢掉宇文玉波王后之位的原因之一。
“不過,王上,李勣這么做難道不怕我們發覺嗎?”宇文玉波遲疑道。
“那是李家人買的,和李勣有什么關系嗎?”麴文泰冷笑道:“剛才孤就感覺不對,按照中原人打仗的方式,應該御敵于國門之外,可是李勣卻將戰場放在我們高昌。孤剛才相信了他的說法,堅壁清野,用來延長大夏的糧草補給線,但現在似乎并不是這樣,他這是要犧牲我高昌,成全他大唐了。”
麴文泰一巴掌拍在王座之上,心中十分惱怒。
“王上,現在兵馬都掌握在他的手上,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啊!”宇文玉波心中暗喜,臉上卻露出擔憂之色。
“他是掌握了不少的兵馬,但不要忘記了,高昌的兵馬卻是掌握在我們手上。”麴文泰得意的說道:“戰場絕對不能放在高昌,否則的話,就算我們贏得了戰爭,也會損失慘重。去伊吾,讓我們的兵馬去伊吾,御敵于國門之外,這才是最正確的方式。”
“我王圣明。”宇文玉波心中大喜,臉上的笑容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