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韋思言平日里可不會如此主動啊!將軍。”獨孤懷安忽然說道。
裴仁基聽了面色一愣,正待阻止,卻見韋思言已經率領騎兵沖了出去,這個時候下令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安慰道:“這是我等計議的事情,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敵襲,敵襲,這是詐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城內忽然傳來一陣凄厲的聲音響起,然后就聽見一陣喊殺聲傳來。
“怎么回事?”裴仁基面色大變,他看著前方跪在城門下的高昌王等人,忍不住說道:“詐降,你們說像嗎?”
辛獠等人正待說話,卻見城門出有數十騎兵飛奔而來,為首的一名悍將,手執戰刀,猛然之間朝麴文泰揮了過去。
“刀下留人。”獨孤懷安忍不住大聲呼喊了起來。
可惜的是,聲音再怎么響亮,也沒有戰刀揮舞的快,就見一個巨大的腦袋飛了起來,隱隱還能看見麴文泰死不瞑目的模樣。
“大將軍,城內有亂軍叛亂,韋將軍正在肅清叛亂。”韋方同大聲說道。
“韋方同,你騙誰呢?麴文泰已經領著文武百官在城外投誠了,他們都已經拋棄了自己的武器,怎么可能會造反?會襲擊我軍?”獨孤懷安大聲反駁道。
“這個,麴文泰或許不敢,但他的部下就不知道了,畢竟,高昌是突厥的屬國,里面有的人還是心向突厥的,所以反對我們也是有可能的。”韋方同大聲反駁道。
“可是你殺了高昌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殺高昌王,這是誰給你的膽子。不管里面如何,高昌王既然已經歸順,如何處置他,自然有陛下定奪,你們韋氏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替陛下做主?”獨孤懷安毫不猶豫的一頂大帽子壓了下去。
“獨孤將軍,人總是有憤怒的時候,末將一氣之下,殺了高昌王,自然是末將的錯誤,也有軍法處置,但你也沒有必要將這么一個罪名壓在我韋氏頭上,我韋氏對陛下忠心耿耿,豈會做出這樣無理的事情?”韋方同反駁道。
“牙尖嘴利,韋氏的威風,我算是見識到了,你們欺上瞞下,大將軍慧眼如炬,豈是你們可以隱瞞的?”獨孤懷安冷笑道。
“好了,不要說了,入城。”裴仁基面色冰冷,大家都是聰明人,韋氏的做法實在是太猖狂了,讓他感到十分不滿。
但裴仁基并不想處置這件事情,韋氏也好,獨孤氏也好,這件事情自然會有人稟報給天子,最后的結果也是由天子來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