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癲的話,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說實在的,我明白他的意思。
說來說去,就是兇宅問題很多,卻不知道哪個才是跟命劫有關,甚至就是連是不是跟這些問題有關,暫時也沒有一個準數。
“大為……”
一旁的沈月茹見我們兩個討論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果,便小心翼翼地朝我問道:“昨晚,你找到李清的那個方法還能再用嗎?”
說著,沈月茹打開了自己的小包,從里面取出了三支清香。
“這是我中午趕回去取來的,你還能再試試嘛?”
沈月茹是想讓我再用一次問香求神的道術,可是,我道行尚淺,二十四小時內,我只能用一次啊。
現在明顯是二十四小時還沒有到,我肯定是用不了的。
看著沈月茹一臉期待的樣子,我又不忍心拒絕,于是,想了想。
“我還有一個方法,不過,不一定靈,要不試試吧?”
說著,我就停了下來,問沈月茹有沒有筆跟紙。
沈月茹一臉的奇怪,從包中拿出來了一支鋼筆還有一本記事本。
這本記事本上都是沈月茹做的隨堂筆記,看得出來,她還是一個熱愛學習的孩子。
撕了一張紙下來,我重新遞給了沈月茹。
“你心中想著李清在哪,然后隨便寫個字給我吧!”
我說著,就靜靜的等待著沈月茹寫出字來,而一旁的半癲則是摘下了墨鏡,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我。
“測字找人?”
我點點頭,默不作答,因為,沈月茹已經寫了一個‘人’字。
當她最后一筆寫完遞給我時,半癲卻是搶著開口了。
“哎!月茹啊,你寫什么字不好,寫個‘囚’字……”
面對半癲的大驚小怪,沈月茹則是一臉的茫然。
“我心里想著李清,我們要找人,我就寫了一個‘人’字,這怎么是囚字呢?”
“哎!”面對沈玉茹的不解,半癲嘆息道,“你是寫的人,可是,加上你的白紙四個邊,不就是一個‘囚’字嘛!”
被半癲這么一說,沈月茹的臉色一陣緊張,頓時,欲哭無淚,只能默默地看著我,似乎我是她的救星一般。
“囚這個字本身的含義我就不多說了,而我們現在是要去找人,李清是中了鬼咒,生死未卜,現在你寫了一個看似是人字,其實是囚字,這不是說,我們幾個去,也會被囚禁其中嘛?這是死局啊!”
此話一出,半癲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而沈月茹的臉色一下子就唰的白了,看來是被嚇得不輕。
“咳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見半癲還要說,我連忙打斷了他,要是再讓他說下去,沈月茹要被嚇壞了,“半癲,我師父一直跟我說,死局亦是生局,她寫了一個人字不假,你說四邊之內為囚字,也不錯,可是,世事無絕對,況且,你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