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頭鬼。”
“大哥,什么叫青頭鬼?”小弟不明所以的問。
“青頭鬼,死前沒碰過女人,是處男”司儀大哥解釋道:“傳說青頭鬼想要投胎,必須和一個處女上。床。”
“什么?那不是說……”小弟大驚。
他們的結拜妹妹,要被一只青頭鬼上?
“我們怎么辦啊?”
“去我車上把那壇雄黃酒拿來!”
“哦,我馬上就去。”
而另一邊,一口氣喝干了十二瓶白酒,全無醉意的新郎官問道:“有誰要和我一起喝酒嗎?沒有的話我就去洞房了?”
到這時,誰還敢提出與他一起喝酒。
眾人已經被嚇的鴉雀無聲。
十二瓶白開水也能撐的人肚漲,新郎官卻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既然沒人,那我就去洞房嘍?”
新郎官搓搓手離開。
到新房里,蒙著紅蓋頭的女人扭捏的坐著。
“你怎么來這么快啊?”她透過紅布看見了來人。
“他們酒量太差,統統喝不過我,所以我就不浪費時間趕緊來洞房嘍”
他掀開了紅蓋頭,露出了新娘子那張堪稱平庸的臉。
“老婆,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真的是處女啊?”
“當然了,人家一直在道上混的,沒交過男朋友。”新娘子扭扭捏捏。
“太棒了,終于找到了!”新郎官大喜道。
砰砰砰,跟著三聲敲門聲后,門被推開。
司儀大哥背著右手邁步進來,身后跟著端著一壇酒的小弟,小弟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新郎官。
“剛才我們兩個沒好好喝一杯,妹夫,我現在專程來補上一杯。”
“又喝?”新郎官有心拒絕,不過一想不過一杯酒罷了。
但是等他端起杯子,卻猶豫了“雄黃酒?”
雄黃酒辟邪。
“怎么,不敢喝?”
司儀大哥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猛的抬起來,抓一個帶著蝴蝶花的內褲,當頭朝著新郎官腦袋罩下。
“好你個青頭鬼,敢來害我妹妹?今天我叫你魂飛魄散!”
“女人內褲!”新郎官大驚,脖子一縮躲過,穿墻而出。
“新郎官,不是去洞房嗎,怎么回來了?”正喝酒吃菜的賓客們突然看新郎官出現,疑惑的問。
“新郎官是青頭鬼,快用內褲罩住他!”
吼聲從身后傳來。
那一瞬間,所有看向新郎官的目光都變了。
“想我曾經堂堂西灣署長,陳督察,沒想到竟然會淪落到這番田地!”
青頭鬼不敢再貪戀剛拜堂成親的妻子,把腿便跑。
他沿著公路,一口氣從赤柱奔到了油麻地才停下。
太陽正烈,燒的身體有些疼。
青頭鬼望著前頭的柚子樹,隨便找了戶人家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