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好安全帶”
阿潮只叮囑了一句,便啟動汽車。
引擎轟鳴的汽車,如同離弦之箭,消失在公路上,只留下一灘血跡,在太陽的蒸發下,慢慢干涸。
………
……
陳大偉家中。
沉默安靜的氣氛持續了許久。
到下午四點鐘。
太陽將房屋的影子拉長,鋪在草坪上。
“喂?”
在陳大偉,以及拘束的龍鳳胎目光中,林徐成接通了電話。
“好,帶進來!”
他放下電話,對著龍鳳胎笑著:“生日禮物我給你們帶來了,希望你們會喜歡!”
……
“阿潮,你究竟想干什么?”
Sam追問好友:“現在我們把尸體送回去,在一切變的更糟之前!”
車停下。
“到了!”阿潮面無表情說道。
“到了?”Sam好奇的往車窗外看:“這個地方……這是陳sir的家?”
咔,后備箱拉開,阿潮已經扛著洪浪的尸體推開了大門。
“阿潮,你想干什么,喂!快停下來!”
Sam立即解開了安全帶,緊追上去。
只是他慢了一步,沒有攔下阿潮。
阿潮已經推開了別墅客廳的大門,將洪浪的尸體摔在地上。
“阿潮!”
Sam跟著沖進客廳,發現客廳沙發上坐著兩個人。
“陳sir,林sir……阿潮他,他不知道發了什么瘋,一定要把尸體扛到這里來,我……”
Sam驚慌的解釋著,并注意到客廳里兩個小孩盯著尸體。
“嚇到陳sir的孩子了,阿潮!”Sam急忙走過去,想要擋住兩個孩子的眼睛。
不過坐在沙發上的林徐成行動更快,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站起來,跨越七米左右的距離,按著Sam的肩膀。
Sam驚訝發現林徐成一只手按著自己的肩膀,自己竟然不能動彈。
“喜歡嗎?”林徐成指了指腳旁洪浪的尸體,對著兩個孩子問道:“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生日禮物!”
…………
…………
與此同時,
赤柱,
一輛汽車停下來。
“老馬,怎么了?”駕駛座上的警察疑惑問道。
“這地方有古怪……”副駕駛座上的人深吸一口氣說道。
“你的那一雙神眼,又看到什么古怪的東西了?”駕駛座上的警察心中覺得好笑。
而坐在副駕駛上的警察,凝重的看著自己搭檔。
在自己搭檔身旁,出現了三個身影。
一個女人,一個壯漢,一個染著黃毛的賭徒。
女人正說著:“他就是這樣神經不正常,搭檔這么久了,早該習慣了。”
壯漢一言不發。
黃毛則譏諷著:“這個瘋子,什么時候才能換一個搭檔?他每天神經兮兮的,估計青山精神病院也不想收留!”
副駕駛上的警察喃喃自語:“最近病癥更嚴重了……”
“老馬,你說什么?”駕駛座警察問道。
姓馬的警察看見,漂在同伴身后的女人占據了主導權,她說話的口型,與自己同伴重合:“你沒事吧,要不要看醫生?”
“沒事”
“那地方有一灘血!”沉默不語的壯漢,突然伸手指著遠處。
“老馬,那里有一灘血!”同伴果然也伸手,指著窗外干涸的血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