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的坐姿非常的沒正行,翹著二郎腿癱在椅子內斜靠在桌子旁,歪著頭用手撐住懶洋洋的抬眼看著從屋外走進來的三人;她這姿勢以及沉穩度,就像是在專門等著眾人來查自己一樣。
“請問你是鹿霖鹿女士嗎?”
吳郝一進門就打頭陣,沖著鹿霖走了過去,根據手機百科上的照片一眼就認出對方是鹿霖來了,但為了詢問合法,還是按規矩詢問了對方是否是本人。
面對吳郝的問題,換做任何人都會從椅子上坐正,端正的回答并反問:‘你說的正是我,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嗎?’偏偏這坐在大堂內的鹿霖不走尋常路,依然保持著蹺二郎腿腦袋斜靠在手上撐住桌子的姿勢,只是將手中的水煙袋放到桌子上,從腰間的繡花布袋內拿出一部灰色的手機點亮屏幕后,將手機遞給吳郝看:
“你說我是不是鹿霖?”
吳郝低頭一看正是搜索百科里自己剛才看到的鹿霖圖片,如此用圖片一對比,兩個人無論是衣著還是顏值都是一模一樣的,這要不是知道百科存在的時間更久,仿佛現在的鹿霖就是剛拍完百科上這張照片,累到扶桌休息一樣。
鹿霖這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情,非要用照片對比的行為,讓吳郝這種小白起了疑,他又拿著手機仔細的端詳了鹿霖片刻,突然試探性的拋出一個問題:
“鹿女士,您認識鹿符溪嗎?”
“這怎么能用認識來問呢?自己的父親能不認識嗎?”
鹿霖回答著吳郝的問題,語氣中明明充滿了嘲諷,臉上卻連一絲冷笑的微表情都沒有,整個人就是高冷的板著臉,就像在臉上打了層蠟定型住面無表情一樣。
一旁聽著鹿霖回答問題的問橙突然驚呼:
“啊!我終于想起來了!”
“想起什么來了?”
單諺馬上搭話詢問她想起了什么,自己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單諺一看是錢修打來的,馬上跨出屋門接起電話。
錢修一聽電話通了,馬上開始抱怨著呵斥單諺:
“你從那里弄來的三個人名,我剛才趁存物證的空擋去戶籍科查了一下,鹿子申五年前中風偏癱,嘴歪到話都說不利索,人還在養老院待著呢,至于鹿符溪肝硬化去年就死了,還有鹿海Y省土豪三年前偷稅漏稅進去了,至今還沒出獄,監獄的嚴密程度不比外面強嗎?根本不可能有人劫獄對他不利,我這邊什么也沒查到,又要重頭開始,你那邊怎么樣?鹿霖跑了嗎?”
“人還在店里沒有想跑的跡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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