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喊不僅驚動了單諺,讓他馬上向樓下跑去,整棟樓上住的言家人全被驚動了,樓下二十幾個手拿拖把桿、搟面杖、電蠅拍的言家人沖上四樓,比單諺這一層之隔的人跑的還快,一群人堵在402的門口尋找著藏在鞋墊下的備用鑰匙。
此時單諺也從樓上跑了下來,馬上用別在腰間的鑰匙開門,房門一打開,一群言家人手握兵器沖了進去,剛跑兩步眾人就停住了腳步,單諺這體質弱跑的慢的,直接被堵在了門外。
他好不容易推開人群擠進屋內就看到幸好閉著眼靠墻跌坐在玄關處,頭發被剃光了一塊,褲腿也被扯走了一塊,整個人虛弱到像一攤爛泥。
單諺馬上蹲下檢查單幸好身上有無外傷,在確定無傷口后,又在屋內尋找起來;這里可是四樓,除非襲擊幸好的人不是人,不然他是不可能在這么一瞬間逃離屋內的。
正在單諺疑惑之際窗簾突然動了一下,將窗簾釘在墻上的短刀掉落到地上,一道黑影從窗簾后閃出奔向窗口一躍而下。
“快人跳下樓了”
單諺馬上跑向窗口,跟身后的眾多言家人說著兇手的動向。
言家眾人拿著兵器一擁而下跑去抓人,單諺親眼看著那個黑影像一只敏捷的猴子,抓住每層樓之間的煤氣管道快速下爬著讓自己墜落逃跑;等眾人趕到樓下時,兇手早就桃之夭夭了。
單諺撿起地上的短刀,發現刀刃上的封條處沾有血,窗簾上的破口處以及墻壁上都有血跡。
他伸手將封條撕去,立刻出現了一位身著紅衣,面容硬朗似男人的長發女子,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向單諺請罪。
“少主,屬下辦事不利沒護住小姐,請您責罰。”
單諺根本就沒看到她,拿著染血的封條給法醫劉洋打去了電話。
“洋哥,我妹妹被人襲擊了,家里有條染血的布帶,麻煩你幫我驗個血。”
“少主,屬下認識襲擊小姐的兵靈,她叫貞錦繡,是一千年前就被左家逐出家門了的兇靈。”
赤誠跪在地上低著頭卑恭的跟單諺說著貞錦繡的事情。
單諺依然沒看到她,更沒聽到她說話的聲音,依然自顧自的和劉洋講著電話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先把幸好送去醫院,一會把布條送回局里。”
單諺掛了電話就去抱單幸好,赤誠依然死心眼的跪著,見單諺移動位置,她依然單膝跪在地上跟著單諺的位置移動身形,聽到單諺要把單幸好送去醫院,馬上出聲阻止
“少主,萬萬不可,小姐是被貞錦繡取了生魂,現在送去醫院就直接被判定為植物人了若奪回生魂再次蘇醒時,必定引起人界秩序大亂,會有更多人以為這是醫學奇跡的還請少主三思”
赤誠看到單諺聽勸的放下單幸好,又繼續勸說到
“請少主執掌我的真身,屬下必定為小姐報仇”
赤誠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白費口舌,單諺根本就看不到她,更不可能聽到她,單諺放下單幸好純粹是因為他連試幾次自己身體太過羸弱根本抱不動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