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們確實是親戚,我被單諺放出來的時候,都準備回家了,路上聽到有人遛狗的鈴鐺響,隨后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牽著條肥肥的白爪灰狗路過我身邊,他那金色的瞳眸沖著我掃了一眼,我就覺得自己跟快斷氣一樣,暈了過去。
再睜眼莫問橙爺爺的遺物箱就在我腳邊了,我還沒來的及看一眼,但心里就是知道你們是一家人,那箱子里的東西就是莫問橙家里的,應該是聞王趁我昏迷的時候已經看過了吧”
棠杰回憶著昨晚有些奇幻的經歷,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似夢非夢怪怪的。
“箱子呢箱子現在在哪你真的能確定莫家兄妹的爺爺和我有關系”
胥日昇眉頭一皺,情緒有些激動抓住了棠杰的肩膀,怎么會如此巧合,這冥冥之中就跟有誰安排好了一樣。
“我也忘了是在哪里看到那些東西的,只記得面前的馬路上突然閃過一輛車,開車的人我是沒見過的,但聞王從我心里告訴我,那個人叫陶馳,必須快點追上他,讓他付出代價。
我的腿很快就不聽使喚了,追著追著就被聞王替換了意識,再回過神來就是被你打了兩掌,差點就被打死了。”
棠杰回憶起昨晚,記憶異常混亂,還有些嚴重的斷片。
“你的記憶中途斷片了,肯定有人趁著你斷片和聞王聊過什么,頭一天我問聞王的時候,她根本不記得撞了她跑掉的司機有什么特點,連叫什么都不知道。”
胥日昇抓住了重點,開始有些擔憂,這只無形的手究竟是想操控誰難道是想借棠杰讓自己相信,莫家兄妹兩個真是自己胥家僅剩的血脈那他的目的就可疑了,十有八九是為了自己藥符宗的師門信物。
棠杰頭暈乎乎的,根本無法串聯起混亂的記憶,在碎片記憶里找不方向,完全無法回答師父自己斷片的那部分經歷,隱約中記得是有個抱狗的人和自己搭話,又記不得他說了什么,又或者沒有那個人是自己的臆想
這時聞王就像生活在棠杰的記憶里的另一個他,安撫著他別再亂想,先和師父為了生計干點正事。
棠杰還想再深究為什么不能想昨晚的事,在腦海中再一想到莫問橙的名字,本能的害怕起來,在潛意識認為問橙會害得自己師徒反目,是個不能提的禁忌。
棠杰為了不失去師父,他不愿再去深究昨晚的事情,甚至對莫問橙這三個字從心底開始抵觸,看到師父還在想,馬上開口阻止他
“師父,你想不明白干脆就別想了,咱們今天不是還有賺錢的活要干嗎”
“對,趕緊去布置場地,不然一會給咱們錢的人該到了。”
被棠杰一提醒,胥日昇馬上拉著棠杰往殯儀館里跑去,將對莫家兄妹的疑問留在了心里。
警局這邊,問謙提著午飯去旁聽室找問橙的時候,問橙正坐在辦公桌旁涂畫著什么,不時和身旁的單諺聊著什么,完全就是把單諺當自己人了。
“問橙,你們在聊什么呢”
問謙故意提著飯盒擠到單諺和問橙之間去,就是為了讓單諺尷尬,提醒他離自己妹妹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