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橙你馬上圓潤的從我面前消失”
苗青云轉身怒目圓瞪呵斥著問橙,問橙立刻停住腳步試探著問到“那我真滾了”
“哼”苗青云冷哼一聲后扔下問橙轉身快步離開,問橙待她走遠這才放肆的笑出聲“嘿嘿成功脫身終于自由了,惹人嫌而已,我是專業的”
問橙抬頭看看天,估摸著該中午了,蹦蹦跳跳的跑向警局內的物證倉庫走去,準備白蹭頓午飯吃。
還未推開物證倉庫的門,問橙就迫不及待的跟問謙報喜
“哥,我自由了濟爺爺讓我一整天都跟著青云姐姐學習怎么處理邪祟案件,你猜我”
“猜你什么”
“濟爺爺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還有苗伯伯”
問橙一推開門就看到的濟南和苗龍飛圍坐在辦公桌旁,自家老哥正趴在另一張桌子上記錄著什么,他身旁站了個身穿黑色長衫地中海矮胖油膩的絡腮胡老男人,他整個人也不過就比辦公桌高了一個腦袋,腹部更是臃腫到將長衫撐的沒有一絲褶子,臉上蒙了一塊蓋住額頭布邊垂在鼻尖上帶有血跡的灰布,灰布上眼睛處的血跡尤為明顯,似乎是雙眼受傷了。
如此怪異形象的他鼻尖上還長了顆黑色的痦子,問橙只掃了他一眼就對他記憶深刻到根本想忘掉都難。
“你是把青云給氣跑了吧這丫頭氣性大,你能氣到她也算有點本事了。”
苗龍飛看到問橙盯著另一邊的辦公桌看的入迷,主動跟她搭話讓她把注意力回到自己這邊來。
“嘿嘿沒有,我就是對青云姐姐進行了一點友好的關心。”
問橙趕緊收回視線虛心的辯解著。
“過來,看看桌上這刀。”濟南聽出苗龍飛的話外音是想護犢子,馬上叫問橙過來看看桌上的刀。
問橙看到兩位長輩交換了一下眼神,有些不情愿的走近看清了桌上放了一把染血的折疊刀。
刀刃微微卷起上面還有缺口,缺口處勾著疑似從皮膚上扯下的人體組織,那塊帶著毛發的碎肉半風干在刀刃上越看越覺得惡心,莫名的就會讓問橙想起那個矮胖絡腮胡子男人鼻頭上的痦子。
有著紅木花紋的老舊刀柄上纏了厚厚一層隱約還能看出它曾經是白色的布條,布本來的顏色已經被它上面的血跡和污漬掩蓋到很難辨別了,刀柄最低端上刻著逢恩二字,字痕凹陷已被血泥填滿;整把刀從刀尖到刀柄全都在向問橙透露著,它是一把背有血債的兇器。
問橙在觀察完以后試探著詢問“這刀就是捅死宿楓的兇器吧那邊那位就是刀靈可青云姐姐說這案子和異類無關呀。”
“既無關也有關,這刀本來的主人叫宿戈。”濟南提到宿戈見問橙沒有反應,便又加了一句“被你的兵靈揍到至今無法出院的那個孩子就是宿戈。”
“哦,嗯您是說這把刀就是那群小屁孩打劫時我用的那把s折疊刀”
問橙后知后覺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和這刀早就見過,只是當時被打劫的時候天太黑了自己根本就沒仔細看過它。
濟南見問橙聽明白了刀的來歷,點頭認同繼續說到
“確實是那把刀,你住院期間我對他進行了封靈處理,就是兵靈與刀身暫時分離封印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