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住青銅劍,我看下剛才發生了什么,現在是什么情況你們三個到底是誰在威脅誰”
左蓓看到劍心收劍,在問橙接劍的同時主動妥協往左升身后爬去,離開時她讓問橙替自己給左升傳幾句話。
問橙重新握住青銅劍的同時,原封不動的將左蓓要帶給左升的話說了出來
“文盲就是文盲,剛才那句話說的是說你拉大旗作虎皮是你自己自卑理解成了虎質羊皮。”
劍心也借著問橙的記憶,了解了左蓓之死的大概經過,忍不住悄悄感慨一句
“現在女人啊,居然真有傻到天真的。”
左升又被問橙的話氣到,但他看到問橙臉上和鎖骨處的傷口又忍住了怒氣,自己現在必須讓莫問橙閉嘴,不然她一旦下了車,自己就會以故意傷害罪被警察請去警局,多年維持的人上人形象也會崩落至谷底。
左升眼珠一轉心生一計,想到了解決辦法,從口袋里拿出支票夾,故意用言語刺激問橙
“你臉上和身上的傷我可以出錢治療,但剛才是你要拿青銅劍刺我,我只是在正當防衛收了醫藥費出去該怎么說心里有點數不然我告你誹謗讓你牢底坐穿
這是一百萬,不少了,你工作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見到,收了錢趕緊滾”
左升寫好支票扔在問橙臉上,囂張的叫囂著,他這樣就是在等問橙自尊心作祟,真用青銅劍刺自己,那樣就是她理虧了。
問橙皺皺眉撿起地上的支票,從北極熊皮上站起來坐到左升身邊,伸手拍拍左升的肩膀,開口說到
“她在你背后等了你十五年,她還在等著你去跟她道歉,等你把她從冰冷的河底撈出來,等著你們能重歸于好。
雨天,爭執,玻璃花瓶,血濺到了你胸前的吊墜上,那是你們一周年紀念時她送給你的,但昏迷的她卻是活著被你帶去護城河溺死的。”
問橙隨口說的話越說越離譜,離譜到像真的一樣,每一個字都撞擊著左升的心上。
左升最初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問橙收下自己的錢,嫁給左輝替自己在左家本家人面前多美言幾句,讓自己家里的生意更上一層樓,如今卻變成了她在揭穿自己殺妻的犯罪現場。
這讓左升坐不住了,他經歷過這一切所以他知道,問橙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他更怕問橙離開了,她只要將這一切全部說出去,立馬會影響自己的未來,自己不想再變窮更不想坐牢,為了保住這一切,左升往車門旁靠了靠,在沒有叫司機停車的情況下,左升拉開了車門。
車內的警報聲瞬間響起,司機猛踩剎車詢問著左升的意思,左升讓司機繼續開車要帶問橙去山上看日落。
問橙意識到了危險,但汽車已經再次發動了,車門依然是打開的,寒風吹進車廂內席卷著車內僅剩的一絲熱氣,凍的問橙傷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