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真是恨不得找個透明膠帶,給單盈盈嘴巴糊上。
“我就是好奇嘛!”
單盈盈嘟了嘟嘴,掐著腰,大聲的說道:“再說了,龍陽之好有什么不對?有這種愛好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對!”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頂住一切非議!”
嘶!!!!
單盈盈這一下,直接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造孽啊!
報應啊!
當初陸塵讓長孫無垢誣陷李世民是斷袖,想不到今天這種倒霉事也輪到自己頭上了。
“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
陸塵哭笑不得的捂住了單盈盈的嘴巴:“哪兒跟哪兒啊?什么玩意兒我就龍陽之好了,能不能不要聽風就是雨,我是個正常人,好嗎?”
“很正常?你確定?”
單盈盈明顯有些不相信。
“我怎么不確定了?你愛信信不信拉倒,能不能不要問這么奇葩的問題了?”
陸塵大聲解釋道。
“那你們外出作戰,行軍途中都是男人為伴,如果有需求了,該怎么解決呢?”
單盈盈眨了眨大眼睛,十分好奇。
“這問題是你一個姑娘家家該問的???”
陸塵都要崩潰了,縱使他平日里巧舌如簧,如今碰到這樣一個奇葩的少女,他也有點不知如何應對。
單雄信在一旁滿腦袋黑線,下意識的遠離了單盈盈幾分,那模樣仿佛是在說:這不是我妹妹,這不是我妹妹,我不認識她……
“問問怎么了嘛!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虛偽?一點都不坦蕩,我都不害臊,你那么害臊干嘛?”
單盈盈略了一聲,十分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我還是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吧……”
陸塵捂著腦門,嘆了口氣說道:“我留一車金銀財寶灑在路上,是為了營造一種你們瓦崗軍為了爭奪財寶自相殘殺的假象,從而掩蓋我們黑吃黑的事實!這下你滿意了?”
“原來如此!”
單盈盈頓時恍然大悟。
“那你真的不喜歡新文禮?”
咕咚!
新文禮聽到這話,差點沒一個踉蹌撲倒在地,幸好旁人扶住了他。
陸塵簡直氣抖冷,直接一個轉身,一把抱住了單盈盈,將她放在了腿上:“來人,拿繩子!”
“你干嘛?欺負小孩啊你!”
單盈盈頓時大喊大叫,瘋狂掙扎了起來。
“你小個屁!”
陸塵不由分說,直接將她五花大綁,然后拿出一塊手帕塞進了她的嘴里。
這一下,整個世界都清凈了。
……
驛站內。
黑臉壯漢撥開床簾,一臉滿足的走了出來。
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唐璧,他頓時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真是完美!”
黑臉壯漢滿臉欣賞的點了點頭。
只見此時唐璧的臉上,被畫滿了一幅山水圖。
整幅畫布滿唐璧整張臉,雄壯熱情,簡直傳神極了!
唐璧整個人此時就跟虛脫了似的,癱在床上動彈不得,眼睛睜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你,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