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時只能否定了女孩的話,慢慢引導向自己想探討的方向,道:“可是如果言語和意志,沒辦法感染那些可能產生沖突的人呢?”
“那就用別的辦法,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女孩笑著開口,仿佛只當這是一場安慰人的聊天一般,“首先了解我們碰到的問題,然后根據我們想要的結果,去尋找方法就好了。
“就好像這盤和棋,雖然實際可以和,但我只要讓我的對手犯錯,不就能夠贏了。”
“那么你應該怎么去找到方法?”鼬詢問著。
女孩回答:“當然是努力去做啊!直接問別人我該怎么對付他。”
“他不回答呢?”鼬貼心地找著其中的問題。
“對哦,他可能不會回答我,那就問他的朋友,然后再通過他的反應來確認真實情況。”女孩說著,感謝道,“謝謝鼬哥哥的提醒,我大概理清楚了。
“我只要第一時間感知到的對方的情況,去重新思考整理,然后再去重新詢問他的朋友,再確認之后,用來對付他,那么不管是什么矛盾,都能夠輕易解決,不是嗎?”
鼬詢問道:“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只是你怎么確認這樣做可以達成你所遇見的后果呢?”
“實際存在的后果可以驗證啊!就像這些朋友,都已經接受了我,然后我不就可以說,我已經掌握了讓他們成為我朋友的辦法。”說著,女孩詢問了一下那些同齡人。
自然。
那些人感受到心里意義上的疼痛,感覺牙疼,還是不得不點頭,有人低聲說著:“要不是寧次太能打,我才不......”
他的嘴巴被旁邊的同伴給捂住了。
而鼬也權當沒聽到,繼續詢問著問題,將話題帶回來女孩身邊的人和事,他發現談到這個的時候,女孩總會滔滔不絕,條理清晰,方法精確。
中間有些不清楚的,也在鼬點醒過后,很快不足,形成了一套很完備的方法論。
而在點醒女孩的同時,鼬也感覺自己的很多思維得到了拓展,宛若撥開了迷霧一般,代入自己的處境之中。
尤其是開動腦筋,跳出原本的思維陷阱的話語,雖然一開始是用來講解殘局的,卻讓鼬發現了一片新天地。
他既然能夠認為在父親的決策之外,還有新的路可以走。
那么涉及到其他人的言語,除了全盤否定或接受外,憑什么沒有折中的做法呢?
尤其是關于解決實際問題的方法論,更是讓他發現,自己過去的行事,似乎總差了點什么,而今似乎終于補上了最完整的一環。
從實踐中來,再到實踐中去。
雖然,因著女孩的話語里面,不是摻入了很多離譜和想當然的內容,但其中讓鼬覺得很有收獲的部分,還是想去仔細思考。
他感覺今日同佐助來這里真是來對了。
雖然具體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但是他感覺自己找到了能夠讓自己解決問題的方法,只是信息太雜亂,還需要等到回去后,再重新整理才行。
在這過程當中。
鳴人幾次停頓了一下,因為他發現有關于滅族事件的事件,竟然開始出現了偏移。
對此,鳴人也很理解。
畢竟他現在影響的是滅族事件的主導者之一,宇智波一打七!
這一場話療因著鼬的提問,剩余的時間都消磨到了這里。
鳴人同這些人做著告別:“這次話療到此結束,沒有收獲的,我在此最后聲明一次。
“錢不給退。然后,再見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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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化了很多,應當不算拖了。
這種讓人反向腦補的東西,總感覺不管怎么推敲,都會犧牲一些合理性,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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