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也忒厲害了!剛才幾句話,就把父親給說愣神了!你看咱爹剛才瞧你那眼神,充滿了愛慕之情啊!”
出了正廳,陶應一反剛才的懵/逼的狀態,張開嘴叨叨個不停。
陶商憐憫地看著陶應:“二弟,不是為兄批評你,真該把你打回娘胎重新生一遍,你這用詞也是真是絕了……‘愛慕之情’……這詞你能往我和咱爹身上用嗎?”
陶應的表情萌萌噠:“那該咋說?”
一句話把陶商也問蒙了,好像是有點不太好形容。
“崇拜?不至于……敬仰?也不貼切……瞻仰?多少沾點靠譜……就五體投地吧!對,五體投地。”
陶應今兒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哥,五體投地這個詞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示對一個人很欣賞的意思。”
“哦!”陶應點了點頭,似是明白了:“那行……大哥,咱爹剛才對你,真是五體投地啊!”
陶商抬手擦了擦汗,也不知道這樣形容自己的親爹的關系會不會遭天打雷劈。
“大哥,你真的打算替爹爹領兵去討董卓啊?”陶應的表情依舊很萌。
陶商嘆了口氣,忽然發覺研究了半天,這個事最終還是無法可解。
“沒有辦法……趕鴨子上架,不想試也不行了,這可能就是原先太閑的報應……問題太閑的那個人好像不是我啊,我是穿越來背黑鍋的?”
陶應聽不懂:“大哥,你自己在那瞎嘟囔啥呢?”
陶商:“……”
“大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陶商搖了搖頭,苦笑著道:“恐怕不行……父親只有兩個兒子,一個隨軍出征,另一個必須要坐鎮家宅,萬一出征的那個失手夭折了,至少也能有一個后繼的子嗣,家族方不至于面臨后嗣繼承問題。”
聽了這話,陶應的表情簡直就跟急哭了差不多:“大哥,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會死的!”
陶商轉過身,拍了拍陶應的肩膀,安慰道:“二弟,放心吧,大哥肯定不會死的,我死了,家產不就得全歸你了?大哥不會那么白白便宜你的。”
陶應咬著嘴唇,淚珠在眼眶中打著轉。
“大哥,你對我真好……”
“你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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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后,徐州刺史陶謙下達命令,任命糜竺之弟糜芳為征西將軍,領四員校尉并馬軍、步軍、弓弩手共計五千人,會盟諸侯、西征討伐董卓。同時,安排曹豹之弟曹杵為倉曹,協助糜竺督辦西征糧草事宜。
如此一來,糜竺想要插手徐州軍務的愿望實現了,但同時曹家的人卻也插手了糜家一直負責的錢糧諸事。
糜家和曹家的在陶商的獻策下,甚至沒有時間去顧忌陶謙的這手挑撥,而是開始焦頭爛額的布置應對之策,由此開始慢慢產生裂痕。
至于陶商,則接到了被封為監軍的命令,以及一塊鐵制的監軍令牌。
目前關東各路諸侯接到橋瑁詐稱京師三公的信函,已經是紛紛在各地起兵,就目前所知道的,渤海太守袁紹與河內太守王匡皆屯兵于河內,又有上黨的張楊率眾三千前來會師;張邈、劉岱、橋瑁、袁遺、鮑信、曹操等人聚兵在酸棗;袁術和孫堅屯兵魯陽;孔伷屯兵在潁川。
陶謙首先致書,向各路諸侯謊稱自己年老多病、不宜遠征,只能派遣兒子陶商替父從軍會盟,在得到諸侯的回函后,便即刻令陶商和糜芳擬定方針,商議出兵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