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倫教授不信邪地繼續在操場掃了一圈,確認沒看到自己想找的人時,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應該是真的看錯了,她怎么會在這里呢?”
而且還是學生打扮。
就憑她,在京都大學當個老師綽綽有余了,要知道當初他們一眾老師極力邀請她留在英倫大學她都不肯留下。
一定是他年紀大,看花眼了。
“看來是我看錯了,我們走吧。”哈倫教授擺擺手,示意顧綰綰繼續帶路。
顧綰綰心里長出了一口氣,連忙做了個“請”手勢,繼續帶路。
操場。
何甜跑到一個籃球架后面,疑惑地問:“慕夏,你怎么突然跑到這了?體育老師讓我們過去學打太極呢。”
慕夏食指放在唇前,“噓”了一聲,拉過何甜后,小心地探出了半個腦袋往操場圍欄那邊看去。
見顧綰綰帶著哈倫教授漸行漸遠,她才松了一口氣,道:“好險,差點被發現了。”
“被誰發現?”何甜更加迷惑了。
慕夏從籃球架后面走出來,一聳肩道:“一個很煩的老頭。現在沒事了,走吧,我們去學打太極,我還沒見過真人版打太極呢,以前都是從電視里看到的。”
何甜歪了下腦袋問:“怎么可能?公園里到處是打太極的老爺爺老太太呀。”
慕夏脊背一直,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連忙笑著說:“我以前在鄉下長大的,鄉下的老爺爺老太太都是在田里種地的,哪有閑情逸致練這個?”
何甜點點頭,沒多想,挽著慕夏一起往體育老師那邊走去。
……
另一邊。
司徒莊園。
莊園里掛滿了喪幡,一口老式棺材停放在后花園中間。
慕馨月假模假樣地摸著眼淚,心里琢磨著要怎么趁著這個機會吞掉司徒集團。
而旁邊燒紙的司徒海則是低聲念叨:“媽,你別怪我,死了的人一閉眼去就極樂了,活著的人卻還得苦苦支撐著生活。我也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您可不要怪我,我給您燒很多很多紙錢,到了地下您也會衣食無憂的。”
慕馨月聽不清司徒海在念叨什么,她揉揉眼睛,詢問司徒海:“怎么這么半天了,還不見人來吊唁?”
“我沒通知他們。”
慕馨月錯愕地抬眸問:“為什么?這可是一個結交京都權貴的好機會啊。上次清珊葬禮,你還借著那個機會談下了一筆合作呢。”
司徒海一把將手里的紙錢都扔到鐵盆里,站起身道:“馨月,你跟我過來,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慕馨月點點頭,跟著司徒海往他的書房走去。
她只覺得司徒海臉色難看,但也沒多想,只以為司徒海是傷心老太太突然去了。
只是她真的很奇怪,為什么大好的機會,司徒海卻不利用?
難道真是傷心過了頭?
慕馨月憋著沒問,沉默地跟著司徒海走。
到書房后,司徒海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慕馨月道:“你看看。”
慕馨月疑惑地接過文件,在看清楚文件上寫了什么后,她雙眸震驚地瞪大,瞳孔縮小成了一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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