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步崖直接略過了裝醉的某人,只是目光在徐長安的身上停留了幾秒。
最后一個輪到了虛云大師。
顧步崖罕見的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鞠了一躬,表示尊敬。
“我知道,今日大家給我蜀山面子前來觀禮,有的是為了當年的一樁公案,找老夫我的不是來了,還有的是為了它來!”說著一指,指向了空中高懸的九龍符。
“兩件事情,我都會給大家一個交待。只是,個中是非曲直你們有資格判定么?”師叔祖顧步崖的音調突然提高。
最后一個“有資格么?”直接觸怒了傅太師。
“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老夫活了一把年紀,所行之事,所奉之道向來問心無愧,怎么沒資格?”
顧步崖看了傅太師一眼:“當年北蠻,圣朝大戰,不知道誰派人下毒,導致大半個草原染了瘟疫。戰場上士兵廝殺是為國,可去屠民那算得了什么!”
生平無愧傅子凌,在這一刻緩緩的坐下。
顧步崖看了幾人一眼,虛云大師突然站了起來:“不知道貧僧能否做個公斷?”
“大師自然是有資格。”
在虛無一物的空中,顧步崖如同上階梯一般緩緩走到了九龍符前,一把握住了那枚玉符,玉符的光芒散去,靜靜的躺在了顧步崖的手中。
“大師,給我一點時間,我給大家講兩個故事如何?”顧步崖難得的客氣。
傅太師有些急躁,因為他知道這老匹夫在拖延時間。只不過,虛云大師已經微微的點了點頭。
“當年,一個窮小子快樂的生活在西海邊的村子里。村子里的人很善良,他們每天打魚、織網,然后換錢去集市上兌換自己想要的東西,雖然大家過得有些清貧,可仍然很快樂,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那個窮小子也許以后也會和那些大人一樣,打魚,賣魚。”
顧步崖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有一個晚上,意外發生了。傍晚的夕陽很紅,和燒紅了的刀子一樣。”
“漁民們都歡慶,這是祥瑞的表現,他們紛紛的跪了下來,祈求來年風平浪靜,出入順遂。”
“正當他們跪在地上祈禱時,突然海面上波浪滔天,似乎要掩蓋天空。”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顧步崖講述,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在講他自己。
“一只巨獸從滔天巨浪中走了出來。他的身子像牛,有著兩個角,可比牛大得多,身上漆黑一片,布滿著黑色的鱗片,頭像極了年畫里的龍,一呼一吸,便會卷起海面上的巨浪。”
“村民們看到這種獸,都以為是祥瑞降世,畢竟和年畫里的神龍有那么一丁點兒相似,他們使勁的磕頭。”
顧步崖平靜的講述著,似乎這只是一個故事。
“可他們沒有看到那頭巨獸雙眼通紅,血盆大口不停的往下滴著口水。”
“那個窮孩子看到之后,才想出去拉著跪拜的父母。那巨獸踏著水,四只蹄子快速的奔跑,帶著一陣陣風,朝著村子跑來。”
“海風怒吼,原本晴朗的天空一下子烏云蓋頂。大風一來,那個孩子什么都看不到了,甚至他的哭聲也被海風吹散。”
“當他醒來的時候,村子已經沒了,四處都是殘垣斷壁。他大聲呼喊,沒有人應他,地上還躺著一些似乎是被咀嚼過的斷臂。他的小臉蒼白,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來,他不知道那頭怪獸在哪。在不在附近,他不敢再出去,只能用木板把自己擋起來。”
“腳步聲慢慢的靠近,他的心也跟著顫抖,他似乎聽見了怪獸粗重的喘息聲,絕望的閉起了雙眼。”
“木板‘啪’的一下被掀開,他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師父,這里還有活人。”一個背著長劍,穿著白色月牙服的小哥哥朝著遠處喊道。
怪獸不是九子之一,明天師叔祖那個心愛的女孩會出現,最近徐長安鏡頭少,因為這個大會會慢慢揭開他的身世,很牛逼的,還有他的符也會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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