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董虎好像不知多少次面對過這種情況,一把將她拉到身邊,照著女人屁股就是兩下,這才將她放開。
“又不是外人,再這么遮遮掩掩,老子還揍你。”
或許是挨了兩下,苦娃也稍微放開了些,學著羞紅臉的大丫幫他搓洗身上污垢,之后董虎指揮著兩人互相搓洗,哪個不愿意就要被他抽打兩下。
往來白馬羌好幾個月,大冬天的也沒有衣物可以換洗,董虎、苦娃都是一身臭烘烘,僅洗去身上灰垢就用了大半個時辰,三人也不再顯得那么尷尬。
心下有了決定,那也沒什么應該不應該了,三人也沒羞沒臊的霸占了巨大臥室,床還是能來回翻騰的大床,只不過董虎不愿意睡瘋子狼孟睡過的大床。
或許自幼長時間不說話緣故,即便苦娃開口說話,也只能發出簡單的幾個字,在跟隨董虎前往白馬羌的數月里,她也沒說上幾句,大多都是董虎開口,她在一旁聽著,除了喜歡待在他身邊外,是個極其安靜的女人。
三人第一次睡在一起,天不亮時大丫牽著苦娃為他準備食物,直到日上三竿,他才哈欠不斷站在山洞口舒展四肢,但所有兄弟姐妹,包括參狼谷原有的族眾,看到他這個樣子后,臉上也都露出滿意笑容,好像對他的荒唐很滿意似的。
一連五日,董虎都是懶散模樣,除了每日午后帶著兩千女騎游山玩水外,余者一概不管不問,十幾名長老想要與他匯報匯報族里事情,他也只說了幾句守規矩話語,三兩句就把他們打發了,族里事情讓他們自己商議著辦。
他越是這樣不務正業,一幫老人越是恭恭敬敬,如同他天生就是參狼羌的王。
一連數日,他不過問任何事情,也像是忘了積石山,好像根本就沒有那日的話語,但在他準備前往臨洮時,劉棄和十幾人尋了過來,而且每個人手里還提著三四顆腦袋。
乍一見到幾十顆腦袋,董虎也是一愣,繼而嘴角泛起一絲弧度。
劉棄提著兩顆腦袋放在地上,單膝跪地,鄭重道:“大兄說的對,留下做親人、兄弟也好,做一個干活拿錢的伙計也罷,都是可以的,獨獨不能做端著飯碗還要砸鍋事情!”
“兄弟們商議好了,有兩百來人愿意做干活拿錢的伙計,其余的兄弟愿意聽從大兄的安排,不愿意再過每日惶恐不安的日子!”
董虎上前,一一把人拉起,又一一捶著每個人的胸口,臉上滿是暢快笑意。
“日后就都是生死兄弟,咱相信,只要你們命硬不死,日后絕不會后悔今日的決斷!”
“哈哈……”
“今日咱要為諸位兄弟賀!”
“來人——”
“給咱殺羊宰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