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想著。
敖玨沖下首女將道,“請二位將軍進來。”
“是!”
女將當先出去,敖玨也起身,走出殿外相迎。
……
半個時辰后。
“送客!”
敖玨臉色不愉,命人相送兩位真仙出府。
待二人離去,臉上才各種顏色變幻,“這個廣元當真大膽!竟敢跑到西海去偷人,這要是當場被西海拿住,我殤河豈非顏面盡失?!”
更重要的是。
去西海偷了人回來,竟大搖大擺回了東沉洲,好似沒事人一般。
“真是心大!”
敖玨越想越氣,猛一跺腳,當即身化長虹消失南天之外。
……
西天元帥府外。
兩員神將腳踩祥云,并肩而行。忽有所感,回過頭看到西天元帥府中一道虹光劃過天際,直往東沉洲去。
其中生的俊朗非凡的那年輕將軍見狀笑道,“早就聽聞這位威震西天元帥與勘劾神君相交莫逆,今日這般維護,又親去東相洲,看來傳言果真不假。”
“敖風兄消息靈通,這等事情竟也知曉。”
一旁生就滿臉橫肉,殺氣遮掩不住的威武大將朗聲笑著。
這兩位。
正是才從西天元帥府出來的西海集真監神將軍敖風,與西海駐東相洲南方天殺元帥拓跋貘野。
敖風奉命追尋敖韻下落。
幾經調查。
確定敖韻被勘劾神君廣元救回了東沉洲。敖風便去到東相洲,邀拓跋貘野一同來東陷洲,將此事告知敖玨,請敖玨出面勸說,送還敖韻。
結果不出所料。
這位威震西天元帥一口回絕,將二人趕出了西天元帥府。
“敖風兄手上這差事可不簡單。”
“本帥在東相洲,對這廣元的名號事跡可謂是如雷貫耳。此人無量功德在身,殤河老龍王、五軍大元帥都將他供著,任由他在勘劾神司折騰,不予理會。”
“廣元便愈發變本加厲,吃拿卡要、中飽私囊,絲毫不顧及吃相。先是將打入五獄中的妖魔身家洗劫一空,又明碼標價,向殤河諸軍乃至殤河之外的第四境、第五境高手出售五獄妖魔。”
“短短三千多年,就賺的盆滿缽滿,富的流油,你我那點身家翻個七八倍,都不見得能比得上他廣元一人。”
“故而此子又被人戲稱為‘拔毛神君’,意為雁過拔毛。”
“不過這廣元也有幾分門道。”
“這些年,但凡被收押殤河五獄當中的妖魔,哪怕此前如何難纏,到了他手上都變得俯首帖耳,殤河諸軍元帥、將軍,與他關系大多不錯。鎮天軍東天元帥敖尚、南天元帥朱九都在廣元手上吃了癟,灰溜溜撤出東陷洲。”
“可為殤河一霸!”
拓跋貘野將自己所知,有關陸青峰的情況與敖風介紹一遍,搖頭道,“想從他手上搶人,敖風兄要有挫敗的準備。”
念及那位‘拔毛神君’,拓跋貘野心中亦是又好笑又羨慕,心中甚至還有幾分欽佩之意,倒是全無惡感。
“無妨。”
“既是這位,打不得殺不得,完不成任務想來陛下也不至于責罰。我探明敖韻下落,便已上書陛下,又與敖玨溝通,可惜無果。派人去毒龍潭,又被廣元攔下,實在沒了法子。如何處置,便全憑陛下決斷。”
敖風倒是灑脫。
拓跋貘野聽了,朗聲笑道,“還是敖風兄看的開。既然如此,難得來春申一趟,不如與我回東相洲喝他個昏天暗地如何?”
“哈哈!”
“正有此意!”
敖風大笑著。
兩大真仙當即架著祥云,回了東相洲。
……
如陸青峰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