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的家庭擁有龐大的親戚數量。
“嗯。”
范進點點頭,把考試用具交到了笙歌手上,貼心的就像是個慫孩子高考的母親
笙歌瞬間被自己的想象毒倒了
接過東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考場。
成與不成,就看這一次了。
笙歌已經打定主意,若是此次院試不成,那么她就直接掐滅科舉這條路。
畢竟,中不了秀才就無法參加今年來年八月份的鄉試。
鄉試三年一次,作為一個白頭發的糟老頭子可沒有那么多三年能夠蹉跎。
她不像范進那么死心眼,也絕對不會撞了南墻不回頭。
這小小的一個縣,每次院試也只有二十人可中,這是規矩。
一場正試,試以兩文一詩。第二場復試,試以一文一詩。
說起來,這院試程序并不繁瑣,一天足以。
笙歌在考場內絞盡腦汁為自己光明未來而揮灑汗水和腦漿
呸,是智慧
范進就坐在臨近考場的茶樓中一點點消磨著時光等待著。
他方才還在勸慰岳父可以放輕松,可現在他已經偏生又緊張起來。
范進茶水一杯接一杯,他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壺,時不時抬頭看看天色,去茅廁的功夫透口氣。
這個時候笙歌也做完文章,交給了周學道。
周學道緋袍錦帶,氣勢輝煌。
“你就是范進的岳父”
周學道仔細打量著笙歌,暗自點了點頭。
這般氣度,也算得上是值得稱道了。
笙歌雖說不太滿意周學道的稱呼,但還是耐著性子點了點頭。
她就是范進的岳父,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這本就是事實,沒必要咬文嚼字,矯情的揪著不放。
“聽說你去年夏日突然福至心靈開始認字讀書,一帆風順的以頭名通過縣試府試”
周學道并沒有第一時間看笙歌的試卷和文章。
時間還早,恰巧也無其他學子前來交卷,周學道有心與笙歌交談幾句。
一來,他與范進志同道合,二來他是真真有些好奇這個好命的人。
“周大人說的是。”
這一剎那,笙歌范進附體,低眉垂首的答道。
這本就是事實,只不過她得學著范進小女婿的樣子謙卑一下。
“那是童生僥幸。”
哪里有僥幸,她明明學的很辛苦。
“為何突然決定走科舉一途呢”
畢竟六十多歲心血來潮想參加科舉的老頭子實在是鳳毛麟角。
聽到這個問題,笙歌眼睛亮了亮。
幸虧本姑娘早就想到拖范進小女婿的福可能會面試,所以提前做了些準備。
嗯,她蒙對了一個問題。
笙歌很是虔誠的開始了她口若懸河的表演。
直播間的一群玻璃碴子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北城南笙主播,請開始你的表演。
泠泠七弦上越是看主播的直播就越是覺得主播是個妙人。
走路太浪會閃腰忽悠死人不償命的妙人嗎
浪九九看看這位錦衣華服周大人發自內心眼神都遮不住的認同和佩服,我就忍不住同情。
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