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門的瞬間,他手里淘換來的小東西就進了空間。
寄賣商店里面的空間還真不小,寄賣品的種類很多,在柜臺外邊是各種自行車和家具,大型的落地座鐘,竟然還有幾對大賞瓶緊靠著墻壁。
柜臺里邊的東西更豐富。
玻璃柜臺里是各種名貴的手表、相機、首飾、玉石把件;在柜臺的身后柜子里,掛著各種大衣、外套、帽子等等衣物,什么毛呢的,皮毛的,絲綢的,各種材質各種花色的東西讓人眼花繚亂。
哎吆,這是個好地方啊。重要的是這里的東西雖然是舊貨,可它不要票啊,不要票,不要票!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一圈轉下來,胡星河趴在玻璃柜臺前挪不動步了,手表、相機這些好玩意真多,很多都還是名牌,國產的進口的都有。
“那什么,同志,把這塊表給我看看。”
商店大姐直接把那塊表拿了出來,胡星河不管這表實際情況怎么樣,光看它的商標就抑制不住激動了。
表盤上的那個皇冠在胡星河的眼前晃動,這,這不是勞力士么!這就是勞力士。不過這只表的水晶表蓋嚴重劃傷,摩擦的已經有點朦朧了,灰突突的,要不是那個皇冠的標志比較大,胡星河還真看不出來這塊破表是啥。
皮革的表帶已經破損很嚴重了,手表四周的鋼制外殼也有劃傷。胡星河拿著手表對著光線仔細的觀察,發現表盤里刻有一個數字,1926。
這絕對是一塊古董級的好表,必須拿下。
“同志,這塊表多少錢?”胡星河試探性的問。
“這是客人寄賣品,要價五百塊。”
“……”胡星河表示這是天上掉餡餅。
“這表太貴了,要不你再看看其他的……”
“不用,就這塊,開票吧。”
在大姐一臉驚色中,胡星河把這塊表戴在了手腕上。好在這表的表帶再破也能戴上,不然胡星河還只能拿著走了。
中午回家吃了午飯,胡軍又沒影了,胡星河就在自己的房間里午睡。說是午睡,可他卻銷上了房門,進入空間里,把玩了一陣搟面杖和厚重的面板。在空間外面,面板沉重的不得了,要四五個人才能移得動,在空間里,胡星河一個意念就可以把它移動到任意位置。
這個大面板以前是個什么物件,胡星河并不知道,但他想象不是桌面就是床板,可想想好像也沒誰家用這么厚的床板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在空間里玩了一陣,他就躺著迷糊過去了。
等他醒來,一看表,好家伙,這都下午四點了。
嗯?等等。
不對,自己剛買的這塊表不對!
原來不是一塊破表么,表蒙子都花的看不清表針了,怎么現在表蒙子晶瑩剔透,看得表盤清清楚楚的,指針和表盤上的鉆石也熠熠生輝了。
再看這個鋼制的外殼,就跟新的似的,閃閃發亮。表帶誰給我換了?一個嶄新的牛皮軋花表帶還帶著一股皮革的特有氣味。
我去,見鬼了?!等等。他突然又想起舊錢變新錢的事了,自己以前還幻想過舊東西變新貨呢,這不,就實現了么!
我擦,還真能啊!
以前那是他的意淫,就是想想而已,誰能想到這會成真啊?!
他看看手腕上的嶄新手表,再看看一邊的大面板和搟面杖,這兩樣可沒什么變化。
胡星河卻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古董變新貨,自己哭都找不著調!
好在還是原來的樣子,還好還好。
可,為什么手表變新了,這面板沒變化呢?這個疑問一直就在他心里縈繞,就算到了街道辦的倉庫,他也沒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