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逐漸停了下來,陸飛和道格拉斯耳語了一會,帶著兩個偵察班隊員,回到正面戰場。換上之前加工好的厚底靴,鞋底綁了一塊厚鐵片。三人悄悄的向敵人的躺尸地摸去。陸飛負責突前,飛刀拿在手中,但凡有哪個半死不活的日本鬼子動彈,直接就是一飛刀甩過去,三人腳上踩到不少鐵釘,都一一踩斷或者踩彎。悄無聲息的到了岸邊。
三人借著無休無止的照明彈,看清敵人已經回到了對岸,日軍居然也不撤退,在對岸建立了防御陣地和美軍對峙。兩名偵查員開始記錄坐標和方位。陸飛舉起紅外線望遠鏡,仔細觀察日軍的布防和人數。
10分鐘后,三人回到陣地,此時師長和團長都來到了陣地,正大聲表揚士兵,鼓舞士氣,陸飛和兩名偵查員上前,由他主匯報。
“師長、團長,日軍并未撤退到密林中,他們在河對岸建立了防御陣地,想繼續頑抗。我們仔細偵察后發現:日本鬼子大概在400人左右,沒有炮兵和裝甲部隊,也沒有后續部隊。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每次你的主意都相當的成熟,也相當的大,你就少來謙虛的這套了,有話直說。”師長范德格里夫特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是大好的全殲敵人機會,還能尾隨敗兵進行追擊,把日本鬼子的登陸點的留守士兵也一掃而空。我們不在這里強渡過河,只需在泰納魯河上游渡過河去,用輕型坦克或者裝甲先導,從敵人側背進行攻擊,然后再尾隨敗兵追擊,嘿嘿嘿。”陸飛狡黠一笑。
“我倒也是這么計劃的,不過我想還是在天亮后行動比較妥當,你認為多少兵力較為合適?”師長范德格里夫特思索后說道。
“我建議一營全部出動,跟隨8-10輛斯圖爾特輕型坦克或者輕型裝甲車。天一亮就在日軍側后方開始前進,到達日軍陣地前500米左右潛伏,等我們的轟炸機炸一遍,大炮轟一輪,再發起沖擊,輕輕松松送他們去見上帝。”
師長點點頭,雖然海陸空一體作戰對付400個日本鬼子有點夸張,不過子彈汽油對于米國人來說不就是拿來造的嗎?人命最大,不管這許多,先轟他個七葷八素再說。
陸飛自告奮勇跟著一營以及坦克裝甲團隊,急行軍到泰納魯河上游2公里處。5點左右美軍才到達指定位置。這一段河床幾乎暴露,河水只有20-30厘米左右高度,全員涉水過河,坦克和裝甲過河也沒什么問題。大部隊過河基本沒發出什么聲響,穿過了椰林,向日軍陣地側背迂回。
早上7點半左右,由營長安德森帶隊的反擊部隊已經完全潛伏到位。隨著兩邊的無線通話器的通話溝通。8點整,日軍陣前的美軍陣地突然百炮齊鳴,105毫米牽引火炮、M7自行榴彈炮、各型迫擊炮一一發言,進行了半小時的集中轟炸,同時亨德森機場的美軍陸戰隊航空兵的F4F“野貓”戰斗機和SBD“無畏”俯沖轟炸機也接到指示起飛,對一木支隊盤踞的海灘進行掃射轟炸。盡管日軍王牌部隊士兵深受武士道教育熏陶,但仍有相當多的日軍士兵被美軍的炮火和轟炸折磨得精神崩潰,紛紛跳進河水,想要游泳逃生,但立即就被正面岸邊的美軍士兵用機槍和加蘭德狠狠的教訓,一個個在河水里冒出了鮮血,浮尸布滿了河道,望之觸目驚心。
陸戰第1營等地面炮火和轟炸一停,馬上躍出椰林,開始向日軍發起攻擊。為了趕在盡快結束戰斗,安德森營長將5輛M3“斯圖爾特”輕型坦克從小沙洲的日軍死尸堆上碾過去,用炮塔上的37毫米速射炮和機槍向殘存日軍開火。
師長同意陸飛跟隨一營行動,但怕陸飛有所損傷,讓他進入坦克以策萬全。陸飛用幾根雪茄賄賂了車長和機槍手,搶到了機槍手的工作。陸飛本就力氣大,機槍后坐力對他影響可控,步槍槍法好,用起機槍來也毫不含糊,在幾百米范圍內,真是覆蓋一片死傷一片,殺的日軍鬼哭狼嚎,血肉橫飛。
在美軍優勢兵力和火力的夾擊下,一木殘部根本無力抵擋,只好向海邊的椰林里潰退。最后的戰斗中,美軍火力優勢再次顯現出來,輕重武器對著椰林一頓猛轟,將日軍打得死傷狼藉,陸飛所在輕型坦克沖在最前面,不僅利用車載37毫米火炮和機槍大量殺傷日軍,還用履帶碾壓任何敢于抵抗或者逃跑不及的日軍士兵。陸飛被碾壓血肉蹦蹦的爆開聲惡心壞了。機槍卻片刻不曾停下,這可都是積分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