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畫像無一不是,祈福園內的曾經的大牌,和現在的大牌。
有面容清純的,高冷的,嫵媚的各式風格的美人都有。
而在畫像右下方,書寫幾行微小的字體,標注著美人姓甚名誰,何時加入祈福閣,如果女修不在了,甚至標注著,此女修已離園的具體時間。
如第一張張畫像上,上面畫著一位傾國傾城的女修,其氣質仙氣飄飄,面容與身段無一不是頂尖,與白云門的三朵仙花姿色不分上下。
右下方,書寫著幾行小字,晉國歷,二千五百六十年七月,游心潔,入祈福園,其芳名傳遍晉國修仙界,每一次演繹,例無空席,從無例外,至晉國歷,二千五百六十八年九月,離。
而游心潔右邊的一副畫像,上面畫著一位側身含笑的女修,其雙眸如一汪秋水,看了一眼就不知不覺的便有了心動的感覺,姿色絲毫不差于游心潔。
右下方,同樣也書寫著幾行小字,晉國歷,二千三百四十二年,八月,柳如晶,入祈福園,曾多次有筑基期修士,為了得到此女,大打出手。
最后此女不甘心淪為高階修士的玩物,沖擊筑基期,突破失敗,于二千三百六十四年,九月,亡。
程不爭細細的查看一遍后,發現大多數女修,都是突破失敗而死的。
這些美人圖中有位女修,白清,程不爭也曾聽聞過,是白云門一位金丹大佬的小妾,如今她也是一位筑基期修士。
看來大多數離開的女修,很有可能投入了高階修士的懷抱。
程不爭心里暗暗想到,同時猜測著祈福園背后的東家,至少也是一位金丹修士。
否則,也不會將白清的畫像,堂而皇之的掛在包間內。
想到這里,程不爭不由的將祈福園背后東家的實力,提升了幾個等級。
也怪不得,沒有幾個女修膽敢反悔,逃跑。
雖然也有女修沒有演繹最后一場,祈福歌與祈福舞,便離開了祈福園,那至少說明了,那女修背后肯定有金丹期,或者元嬰期大修士在撐腰。
“哎不管在哪里,容貌也是一件傲人的資本,在修仙界也同樣如此”
程不爭心里嘀咕道。
隨即,程不爭來到一丈長的玉床前,玉床上鋪著異常絲滑的妖獸皮毛。
見此。
程不爭沒有猶豫,直接躺在玉床上,伸手一招,面前的窗戶,自動打開。
放眼望去,印入眼簾的場景,如同羅馬斗獸場般的布局。
二層諸多包間圍城了一個圓形,此時,大多數的包間窗戶已經打開了,這代表著包間內,正有一位甚至幾位修士。
一層的坐席,都是一座座寬大的太師椅,排列成九行,如同九道圓圈一般,圍繞著中間六丈方圓大小的舞臺。
此時,一層的大半席位,都有修士在落座了,時不時的,還有三三兩兩的修士,正在向座位上走去。
布局整體看上去,如同二道圓圈,上面一道小圓圈,下面一道大圓圈。
隨即。
程不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清舞仙子的最后一場演繹,同時他的耳朵也豎了起來。
一但,動用神識探聽,很容易引起修士的警覺。
何況,此地修士眾多,很容易引起眾多修士的憤怒,這可不是明智之人所做的事。
但,在此地大多數修士談論的,都是一些市井常聞,也不會在這里談論機密的事宜,因為每一個修士都知道,修士的耳目是何其的變態。
“聽說,清舞仙子當年就是為了救治父親,購買救命靈丹,這才入祈福園的,是不是真的”
“嗯,不錯,我也曾聽聞過,此類傳言。”
“可惜,我以后在也見不到,清舞仙子的仙舞了。”
“真是可喜,可嘆,又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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