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體貼地說:“那我叫人調低溫度。”
林黛兒的耳根也開始發燙,發紅,表面也得裝樣子:“好啊!”
她又不能當眾去抓那只在裙底的手,只能把怒火發泄在麻將桌上,大殺八方,直至麻將桌的籌碼堆成小山。
容昊癱軟在麻將桌,沮喪得都快哭出來:“沒你們那么欺負人的,剛才川哥已經坐了七次莊,林黛兒也坐了六次莊,我不要和你們玩了。”
靳天白了一眼容昊,嫌棄地罵道:“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剛才我都暗示你不要打東風,你非得打東風。”
沈墨川也對林黛兒的好牌技有些驚訝,打麻將最考驗人的記憶力和心態。
這可完全不像她口中說的會點,而是極其精通好吧!
從這點就看得出林重山真的把林黛兒當繼承人來培養,花費不少心思。
他摸著林黛兒的頭,就像摸著表現滿意的寵物:“你去換錢,我們要走了。”
林黛兒漂亮的桃花眼閃起一絲的欣喜:“真的給我?”
最近她確實是向親朋好友借錢,只有幾個人拿著幾百塊當她是叫花子打發走人。
其實在五年前,她就見證過什么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次她的心算是涼到北極去了。
“快去。”
沈墨川抬手看著腕表,拿起外套搭在精瘦的胳膊起身要離開。
林黛兒抱著一大堆籌碼屁顛顛地去換錢,要不是因為他,林家就不會瀕臨破產。
她拿沈墨川的錢,心安理得。
靳天看著林黛兒遠去的倩影,不安地皺眉問沈墨川:“你真把她睡了?”
“嗯!”
沈墨川平靜無波地點頭,顯然是不放在心上。
對他來說,林黛兒只是他的發泄工具,不愛而歡。
靳天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一句:誰說人家姑娘晦氣,轉身卻把人家姑娘睡了。
不過沈墨川掌管著偌大的黑夜帝國,他的心思向來藏得深,手段也是最辛辣殘酷。即使靳天作為兄弟,也不好說多說。
兌完籌碼的林黛兒看著銀行發來的余額信息,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根。
看來這個月員工的工資暫時不用愁了。
“有那么喜歡?”
耳畔冷不丁地冒起薄涼低沉的聲音。
她抬頭看見沈墨川那張精致得幾乎完美的臉,坦然一笑:“喜歡,錢是多好的東西,誰不喜歡呢?”
林黛兒這人是俗氣,但也是俗得直白,坦蕩。
等兩人再次回到山莊,那些備受屈辱的回憶全都涌出來,她的后背緊貼著冰冷堅硬的樺木門板。
好想逃,好想跑!
沈墨川回頭,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你去洗干凈。
林黛兒手指收攏攥住裙擺,牽動唇瓣露出一抹笑意:“沈先生,今天我不......”
下一秒,沈墨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得似乎都要碾碎她的骨頭。
“唔~”
她疼得忍不住悶哼出聲,眉毛隨之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