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認真研究過道教的符箓,只是照著破書上的記載蒙事。但我并不是沒見過道門正宗的符咒。</p>
破書上的符箓和道門符咒完全是兩個概念,不但天差地別,甚至還透著一股子邪異。</p>
石棺上的符文我沒有見過,破書上沒有載錄,但我卻上的符箓同出一轍。</p>
“嗡……嗡……”</p>
我隨手接起電話。</p>
“來警局接我!”</p>
“桑嵐?”</p>
“快點來接我!”</p>
我冷笑:“別逗了,你那幾位男‘同學’,隨便哪個一輛車都超過我全副身家,用得著我去接你。”</p>
桑嵐明顯急了,“你這人怎么總這么武斷?就不能聽人解釋?趕緊過來,我還有別的事找你!”</p>
掛了電話,我打了把方向,開向公安局。</p>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管你是淫`娃蕩`婦還是拜金女,你是我老板,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咯。”我嘟囔著把車停在公安局門口。</p>
桑嵐跑過來,卻拉開駕駛座的車門,“下車,有人要見你。”</p>
“誰啊?”</p>
“下來,進來你就知道了,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p>
帶著滿心疑惑跟著進了公安局,來到后樓的一間辦公室。</p>
門一打開,看見里面的人我就傻眼了:“林教授!馬法醫!”</p>
頭發花白的老教授擰著眉毛瞪著我:“徐禍,還真是你!”</p>
另一個三十多歲,身材高挑,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白大褂的女人轉了個身,敞開大褂把一只手插進牛仔褲兜里,沖我一抬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我:</p>
“師弟,真看不出來啊,你除了學做法醫,還是個陰陽先生。來,露兩手給師姐我看看。”</p>
“你們認識?”桑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p>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恨不得立刻就掐死她。</p>
我沒開玩笑,這操蛋女人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p>
林教授又瞪了我一眼,回頭對一個中年人說了句什么,轉過身邊往外走邊沉聲說:“徐禍,你和馬麗一起跟我過來!”</p>
我陰著臉跟著往外走。</p>
桑嵐拉了我一把,小聲說:“我跟他們說你不光是學法醫的,還懂玄門道術,所以他們請你過來幫他們。”</p>
我看著她純凈的眼睛,再一次有火發不出來。</p>
馬法醫隨意的搭住我的肩膀,卻低聲對桑嵐說:“小朋友,你害死他了。林教授是他的導師,你的熱心很可能害得他過不了心理評估,畢不了業啊!”</p>
她撇了撇嘴,轉而又沖我抬了抬下巴,“同門師弟,你好自為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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