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的去捂腦袋,結果就摸到了黃符。</p>
“這是什么?”她摘下符,茫然的抬起頭,“徐禍?你怎么在我家?”</p>
我往她身上瞟了一眼,拉過被子捂在她身上。</p>
“啪!”</p>
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我臉上。</p>
沈晴跳起來,捏著被角漲紅著臉瞪著我:“混蛋,你占我便宜!”</p>
我指著廁所:“趕緊把衣服穿上去!”</p>
過了一會兒,沈晴穿好衣服,拿著殺豬刀沖出來,沖到我面前。</p>
一手捂著腦門,一手用殺豬刀指著我:“剛才怎么了?你對我干什么了?”</p>
“姑奶奶,我們是同事,我能對你干什么啊?你撞邪了!”我特么比竇娥還冤呢。</p>
我捂著被抽的臉,讓她好好回想一下剛才發生了什么。</p>
沈晴捂著頭想了一會兒,似乎想起點什么,“我剛才真撞邪了?”</p>
我說我真應該給你錄下來做證據。</p>
說完我就后悔了,她剛才一絲不掛,我要是真錄下來,她不找我拼命才怪。</p>
“我怎么會撞邪的?”沈晴坐在床上瞪著我問。</p>
我想了想,說:“揪一根頭發給我。”</p>
沈晴照做。</p>
我把頭發絲卷起來,蘸了點唾沫壓在眉尖上,把房間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沒發現什么邪性的家伙。</p>
想起吃飯的時候,野郎中眼里閃過的那一絲冷厲,我心里越來越疑惑。</p>
在蓮塘鎮他咬掉一截手指,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什么樣的人能狠到這個地步?</p>
他說不認識老陰,可在屠宰場見到的那個老陰,半邊臉卻和他一模一樣……</p>
我拿出裝朱砂的盒子,對沈晴說:“把衣服撩起來,我在你背上畫道符。這兩天先別洗澡,等這件事完了,回去再洗。”</p>
畫好符,沈晴斜睨著我:“徐禍,不會是你作法戲弄我吧?”</p>
“你二啊?我還沒畢業呢,你是正式的警察,我跟你開這種玩笑?我想死啊?”我沒好氣的說。</p>
“那是這家賓館不干凈?”沈晴問。</p>
我搖搖頭:“這種事難說的很,總之小心點。”</p>
一夜無話。</p>
第二天一早,在賓館吃完早點,我拿了兩個煮熟的白雞蛋給沈晴,讓她趁熱拿回房間敷敷腦袋。</p>
也就是她前面夠挺,撞玻璃的時候起到了緩沖作用,要是平胸的話,破相都算好的了。</p>
我問野郎中,昨天去屠宰場干什么了。</p>
他說是聚煞,并且坦誠的對我說,他是養鬼人,只有聚集煞氣,才能以鬼克鬼。</p>
我看了一眼他那把隨身不離的五寶傘,問他今晚準備怎么辦。</p>
他說今晚是今年最后一個極陰夜,紅袍喜煞必定會抓住時機,來找季雅云換命。本來他心里還有些打鼓,怕搞不定,現在有我幫忙,定然十拿九穩。</p>
“為了確保萬一,今天我要帶她們去趟平古崗。”野郎中笑著說道,轉過頭的一瞬間,眼中再次露出一抹森然冷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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