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我,也有些意外。</p>
“你怎么在這兒?”桑嵐問。</p>
我說:“我今天休息,幫房東照看鋪子。”</p>
上次在顧羊倌家分別后,再見面雙方都有些尷尬。</p>
倒是竇大寶反應過來,嚷嚷著讓大小美女里邊坐,還專門跑出去買了一塑料袋的飲料回來。</p>
桑嵐的父親遲疑了一下,說:“徐禍,上次你走以后,顧羊倌和我們說了一些事……”</p>
我打斷他:“桑先生,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我不恨誰,但也不會接受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走進我的世界。”</p>
桑嵐的父親嘆了口氣,點點頭:“好吧,那我問下,這里的店主呢?”</p>
“他有點事,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托我幫他照看鋪子。”</p>
桑嵐的父親皺了皺眉,問:“你能不能幫忙聯系他一下,我們有件事想請他幫忙。”</p>
我撇撇嘴,“他被關在看守所,短時間內出不來。”</p>
桑嵐的父親愣了一下,拿出手機,說出去打個電話。</p>
季雅云輕聲說:“顧先生說,你已經不會再克身邊的人了。”</p>
桑嵐也說:“顧羊倌說如果你還是當年的徐福安,他應該一見面就能感覺得出來,他沒能感覺出是你,說明你的命格已經完全改變了。”</p>
“行了,我只問你們一句話。”</p>
我瞟了兩人一眼,看著桑嵐說:“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不離開你兒子,你兒子就會死,你會不會狠心離開他?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不會離開他。”</p>
桑嵐咬了咬嘴唇,忽然抬眼看著我:“我兒子關你什么事啊?”</p>
“哈哈哈……”</p>
我和竇大寶擊掌大笑。</p>
桑嵐反應過來我是在占她便宜,紅著臉白了我一眼。</p>
桑嵐的父親走了回來,遲疑了一下說:</p>
“徐禍,我剛剛給顧先生打過電話,他說……何尚生不在,就只能找你親自幫嵐嵐了。”</p>
我說:“我已經不做陰倌了。”</p>
“別誤會,我不是……”</p>
桑嵐的父親似乎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猶豫了一下,轉身沖桑嵐攤開了手掌。</p>
桑嵐從修長的脖子里摘下一塊用紅繩綁著的玉,放在他手心里。</p>
桑嵐的父親把玉拿到我面前,說:</p>
“顧羊倌說只要嵐嵐戴著這塊玉,就不會被邪祟侵害,但是……但是要用煞體陰身的血來開光才行。”</p>
見桑嵐和季雅云都是一臉糾結,我咬了咬嘴唇,把玉接了過來。</p>
拿到手里,我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p>
看上去這就是一塊普通的白色玉石,形狀卻顯得十分怪異。</p>
圓乎乎的,看上去就像是人的腦袋。‘腦袋’的正面面容猙獰,竟像是一張鬼臉。</p>
怎么會有人把玉雕成鬼頭的形狀?</p>
更讓我覺得詭異的是,我對這玉居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p>
絕不是說我見過類似的玉,而是感覺,這玉石就好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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