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坐在宮中,沉思了一番之后,現在的大商與自己前世的那個大商已經迥然不同,可是自己母后那里似乎還是有些麻煩。
畢竟帝辛和東伯侯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在東伯侯兼并其他小諸侯的時候,就注定了東伯侯要與殷商決裂,什么時候爆發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而自己母后對自己的父親還是極為的信任,殷郊都知道,東伯侯時不時的會利用自己女兒的身份,去打探一些殷商的內情。
若是在原來,或許帝辛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現在北伯侯的領地基本已經算是沒有后顧之憂,不知道帝辛的下一個目標是哪里,若是東伯侯領地,自己母后說不得就要惱了父王。
“不行,一定要去母后那里,不說驅逐閑雜人等,也要跟母后說一下!”
“不過不能直接說,那要怎么辦呢?”
……
殷郊陷入了沉思,反正還要三日之后才要出發,而且今日天色漸晚,已經不是去往后宮的時候,雖然殷郊也在王宮之中,但是瓜田李下,自是不方便。
一夜無話,第二日,殷郊便急匆匆的朝著自己母后所在的鳳儀殿而去,雖然殷郊也住在王宮,但是鳳儀殿乃是后宮正宮,距離殷郊所在的宮殿距離也是不近。
“郊兒,今日怎么有閑,來母后這里?”
在殷郊和殷洪年紀漸長之后,便分宮而居,若是無事,殷郊和殷洪是不可以隨意出入后宮的,故此姜皇后對于今日一大早,殷郊就來此有些好奇。
“母后,孩兒已經領旨,在兩日之后,便前往陳塘關督軍,故此前來跟母后道別,此次去往陳塘關督軍,不知歸期,還望母后保重!”
殷郊說著,便一撩錦袍下擺,給姜皇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
“郊兒,你這才回來幾日,這就……”
“唉……”
“罷了、罷了,這也是你父王對你的歷練,哀家不便插言,郊兒此去,萬萬要小心自身,洪荒之中,妖獸縱橫,一切以自己性命為重!”
殷郊感受到了自己母親拳拳愛護之心,心中感動不以,不過殷郊還沒有忘記自己來此的真正目的,在短暫的寒暄之后,殷郊輕咳一聲,開口道。
“母后,其實此次除了跟母后道別之外,還有一事想要跟母后說項。”
姜皇后還是第一次見到殷郊面容如此鄭重,輕笑一聲,開口道:“嗯?郊兒,跟母后還有什么好遮掩的,直言便是!”
聽了姜皇后的話,殷郊也笑了笑,緊接著就開口道:“母后,你居于宮中,有些事情或許不清楚,就在前幾天,父王遇到了刺殺!”
“什么?”
“大王為何不跟吾說一說呢?”
“你父王可有損傷?”
殷郊見到姜皇后聽到帝辛遇到刺殺,直接自座位之上站了起來,有些震驚的開口詢問。
“母后放心,父王有托梁換柱之能,而且還有御林軍護衛,自然沒有事情,可是那些刺客的身份,卻有些敏感,故此兒臣今日才來宮中,跟母后說一說。”
“其實在父王遇刺之時,兒臣也在場,當時那刺客在刺殺父王之時,喊著‘為了娘娘,為了殿下’,而且那些人都是東伯侯的薊州口音,手中也是東伯侯麾下制式武器,種種不利都指向母后、兒臣以及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