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好久不見。”離歡露出微笑對鐘離渡行禮。又轉頭看向鐘離羨:“六皇兄,好久不見。”
鐘離羨對離歡露出一種優雅的微笑:“七弟自從成了睹星罔尊門主,倒是愈發的風流倜儻啊!”
“六皇兄也一樣啊!”離歡對鐘離羨大笑道。眼神卻不時瞥著兩人身后。
不禁問道:“皇長兄呢?”
“哦……”鐘離渡眼神中似乎抹過了一絲不屑:“皇長兄在后面有點事情。”
“有點事情?”離歡不解:“什么事?”
鐘離羨則是說道:“皇長兄在喂貓。你自己去看便知。”
“喂貓?”
離歡兀自重復著,對兩人微笑后,朝那兩人身后的方向走去。
淅淅瀝瀝小雨中,燈火通明暗巷里。
一個身著紅色蟒袍,被紅色珠冠束著長發的年輕人正蹲在那里,身邊沒有侍從。和那象征著皇子最高級別的紅色蟒袍相比,年輕人手中拿著的卻是一個略顯卑賤,不知從哪里撿來的破舊食碗。此刻正將那食碗中的一些剩菜倒在地上,而其面前,是一只被雨澆了一身的小花貓……
那小花貓見了那食物,眼睛泛光。不怕人也不客氣,吃了起來。那年輕人則是偶爾試探性的摸摸那貓,臉上帶著笑容……
離歡看了,眼神中一絲喜悅和敬仰。緩步走到那人跟前,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撓著那貓的脖子。
問道:“皇兄背鐘離之姓,負儲君之軀。怎得偏偏要拾那路邊殘羹,喂這巷中野貓呢?”
那貓似是通了人性。聽了這“野貓”二字。抬起了小腦瓜,不禁對離歡呲牙……
離歡也不怕它,抬手朝著那貓的鼻子點了一下。佯怒喝道:“兇!你兇!?……”
身旁的鐘離陽,輕輕笑著。“若是連這巷中的貓,都難逃忍饑挨餓的劫難。那這天下的人,豈不是個個都走不脫家破人亡的宿命?若是天下的人都要家破人亡危在囹圄之中,那我羅天王朝鐘離皇室,豈不是也以身陷旦夕之間了?”
“皇兄說得好。”離歡笑著起身:“離歡受教。”
鐘離陽則是也跟著微笑起身。面向離歡仔細看了看。伸出手輕拍離歡肩膀。“你我兄弟未見,可有三年?”
“三年有余。”離歡笑道。
鐘離陽點點頭。那種笑容似乎是來自于知己之間的理解。
“三年的時間。”鐘離陽道:“你說話正經了不少,不是你的風格。莫不是這三年時光讓你我兄弟之間生了隔閡不成?”
“皇兄這是哪里的話?”離歡笑著:“你我兄弟,兄弟之情,手足之義。當不會被時間所割。”
鐘離陽聽后笑的開心。“說得好。”輕拍離歡肩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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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離歡身后:“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好。”離歡說罷兩人便相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