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澤吃著早餐突然笑了起來,把陳韻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我一想到老吳被家暴就覺得高興。你說他跟唐音已經五年沒見面了,不被打死也得被禍禍死,我需不需要買束花送過去?”陳澤說。
陳韻用胳膊拄在餐桌上,“出門左拐五分鐘車程,有家花店不錯,關鍵是還會扎圈兒,看手藝應該不錯。”
果然是姐弟,一樣的嘴損。
一個包子沒吃完,喬弘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陳哥,今天有時間嗎?你讓我辦的事兒都成了。不過……”
“不過什么?”陳澤好奇。
“不過就是有些自作主張了。”喬弘朗說:“公司注冊沒什么難事,正常申請就下來了。主要是代工廠,劉武江知道是你要用,主動提出將劉氏集團下的一個U盤代工廠拿了出來賠給你。雖說利潤不怎么行,生產你需要的配件還是搓搓有余。”
之前喬弘朗就提過,劉武江想要給些賠禮。只是后來老吳住院,緊接著又忙活演唱會的事兒,倒是把這件事給耽擱了。
陳澤想想以后的確需要生產大量的半法器來賺錢,有個自己的工廠倒也不錯。
“那行,地址發給我,待會兒我過去跟他簽約。”生產迫在眉睫,趁著徐慕瑤演唱會的熱度還在,陳澤得盡快把產品生產出來才行。
回到小區,陳澤看到小賣鋪果然還關著門,想想五年沒見,不知道老吳能不能扛得住。
進了單元門,樓道里充斥著一股子油漆味道,還有咣咣的砸門聲。向上走了幾層,就看到樓梯上站著幾個男子。
“看什么看?沒見過要債的?”為首的炮頭五大三粗地靠在樓梯欄桿上吃著炒面,一個小弟正拿著刷子沾油漆往墻上寫字兒。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陳澤說:“這是我家,我欠你們錢嗎?”
炮頭稍顯意外,“這是你家?”
“對啊,從小到大都住在這兒,街坊鄰居都知道。小區第一帥,美女第一愛!說的就是不才區區在下。”
炮頭跟兄弟們被他雷的難受,他拽著小弟問:“你情報準確么,姓蘇的娘們到底是不是住在這兒?”
“大哥,我跟了三天了,絕對住在這兒。”小弟說。
炮頭點點頭,囂張地說:“小子,我兄弟不會看錯,是不是一個叫蘇淺的女人住在你這兒?”
炮頭說完打量下陳澤,笑道:“那女人沒有錢,看來是用身體付了房租啊。我們霸哥三萬一個月包她都不答應,卻白給你玩,真賤!”
啪!
陳澤上手就是一巴掌,炮頭被抽的稀蒙,捂著滿是橫肉的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敢打老子。兄弟們,給我廢了他!”
蘇淺靠著門嚇得渾身發抖。聽到外面大罵急忙開門:“別打陳澤,我答應你們就是了,做霸哥的女人。”
噗通!
她的話音落了,炮頭才被陳澤一腳踢下樓梯,砸到幾個小弟身上。蘇淺看到這一幕都傻了,這七八個人都是跟著霸哥混的人,平時里除了喝酒就是打架,她只是開個門的功夫就都被扔到樓梯下了,看樣子還是陳澤打的。
“小子,連我你都敢打,知不知道我是跟霸哥混的?”炮頭抱著肚子大吼。
“我不管你跟誰混的,告訴他,這件事我管定了。再讓我看到你們來這兒找茬,削死你!滾!”陳澤冷喝,這些小混混看著面兇,實際上也都是欺軟怕硬的慫包,爬起來就跑。
他們的腳步聲消失在樓里許久蘇淺才靠在門上大出一口氣,看著還未干涸的油漆不好意思地說:“陳澤,對不起,把你家弄成這樣。”
“到底怎么回事兒?”陳澤拉著她進了屋,關上門。
蘇淺滿臉愁哀說:“我媽生病了,尿毒癥。每周需要三次透析,我沒辦法,只能去借高利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