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歡送會沒有吃東西的環節的嗎?”
“有嗎?”
“沒有嗎?”
“應該有嗎?”
.......
在得知所有人都已經吃過東西而本次潦草的歡送會確實沒有其他環節之后,白石澤秀黑著一張臉離開會議室前往食堂。
自己還特地叫小鳥游幽子今天不用做便當,就是為了來蹭這一頓飯,這樣的結局白石澤秀確實沒有想到。
絕對不會再信大木太一這個人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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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班會源內一郎總結了一下體育祭并再次夸獎了一下大家,然后就勸大家收收心,因為再過一個月左右就要面對大家高中的第一次期末考了。
等到源內一郎說完了之后班會便留給大家自習。
早已迫不及待的白石澤秀等源內一郎前腳離開教室自己就后腳也離開。
拿出自己特地準備的一個棒球帽,戴在了頭上,然后在校門口附近的椅子上假裝看書。
下課鈴聲一響,陸陸續續開始有學生離開學校。
白石澤秀眼睛一直盯著學校內的高三B組班級門口。
幾分鐘后,目標出現:
秋元忠廣和久米良三勾肩搭背的從教室走了出來。
白石澤秀皺了皺眉頭,這和計劃的不一樣,如果是兩個人的話自己有點沒把握啊。
好在兩人一起走到校門口后就分道揚鑣。
白石澤秀將帽檐拉的更低了一點,從椅子上起身離開,跟上了秋元忠廣。
白石澤秀在周末的時候就摸清了秋元忠廣的回家路線,大致知道以秋元忠廣的習慣,必然會經過一個人少的小巷子里,沒有監控人煙罕至,可謂殺人放火必備。
這也是白石澤秀敢選擇在白天動手的原因之一。
秋元忠廣已經走進了那條小巷子里,白石澤秀雙手戴上塑膠手套,又往頭上套了個面罩,準備沖上去撂倒他。
巷子旁邊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將秋元忠廣拉了進去,然后就傳來了秋元忠廣的慘叫聲,很快又變得支支吾吾,像是被東西堵住了嘴。
突然的變故讓白石澤秀懵了。
不敢過于靠近巷子,怕里面的人帶著自己一起打,白石澤秀摘下剛戴好的頭套,選擇躲在外面的灌木叢中靜靜等待。
“不是吧?秋元忠廣已經被人盯上了?他的惡行天理難容?怎么報仇都有人截胡的。”
在灌木叢等待的白石澤秀有點無聊了,這時巷子里的聲音也逐漸消失,應該已經結束了。
一個戴著大黑墨鏡整個人透露著我不是好人的黑衣人從小巷子走了,拿出對講機:
“苦田巷目標已解決。”
隨后便走了。
白石澤秀沒有立刻出來,等了五分鐘后,才從灌木叢中溜出來,走進小巷子觀察情況。
在剛剛被拉進去的巷角里找到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秋元忠廣,看起來命不久矣的樣子,白石澤秀戴上手套和頭套趕忙跑上來,
“不會出人命了吧?”
檢查了一下后白石澤秀松了一口氣,沒什么大問題,四肢連骨折都沒有,全是基礎的皮肉傷,不用叫救護車了。
這和白石澤秀今天的目的倒是不謀而合,適可而止。
秋元忠廣的脖子上還插著一根針,估計八成是被人打了麻醉,所以才不能動彈,顯得很慘。
對方一看就比自己專業,白石澤秀心生仰慕。
“救日唔命啊唔......”
打了麻醉后嘴巴說不清楚的秋元忠廣趴在地上說道,他以為來的這個人是救他的。
白石澤秀看了眼四周,見沒有人之后踢了秋元忠廣兩腳,豎了個中指,慢悠悠的離開了。
這兩腳不踢白石澤秀覺得今天一天的期待都白費了。
等到白石澤秀離開這個小巷子后,不遠處,另一個灌木叢內。
剛剛的黑衣人拿著對講機說道:
“主要目標今天也在苦田巷,目的應該是報仇,我認為目標具有睚眥必報的性格,建議將這條上報給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