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大不了找杜老板解決問題。”路鳴繼續往前,沒停下腳步。
“究竟怎么了?我沒看到賀謹啊,他在哪呢!”張子揚感覺路鳴有些反應過度,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不是賀謹,那個女刺客又出現了,這次不能再讓她跑掉。”
路鳴是看到一個苗條的穿旗袍的女人的背影,對這個背影路鳴是太熟悉了,那天那個女刺客撞破窗戶跳出去的時候,正好后背對著他,那一個生死瞬間的時刻,這個背影是深深刻在他的腦海里。
到現在路鳴也沒看到這個女刺客的臉,但是這個背影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兄弟,那也不能動槍,你告訴我是什么人,我來抓。”張子揚道。
路鳴哪里肯聽他的,而是飛步沖了過去,可惜追到了轉角后,那個女人卻消失了,他只好把槍收了回去。
“法克!”路鳴氣得大爆粗口,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他對這個女人不是恨,而是一種憤怒夾雜著恐懼的情緒。
這女人就像一條隱藏在暗處的美女蛇,卻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在你身邊出沒,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給你致命的一擊。
“法克是誰?那女人是法國人嗎?”張子揚莫名其妙。
路鳴懶得理他,在附近幾條街上找了一遍,那個女人卻像從未出現過一樣不見了。
路鳴堅信自己的眼睛不會出錯,除非自己產生了幻覺。
“她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路鳴說道,他此時又想明白了一件事。
日本女性自小穿和服,而且步態也是從小就習慣的,但是這個女人穿旗袍的樣子,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是從小穿習慣了,而且走路的姿態也是中國人的習慣,那種感覺是不會錯的。
這就像中國人穿長袍馬褂穿習慣了,冷不丁地穿西裝也會渾身上下的不舒服。
亞洲男人穿西服沒有歐美男人穿西服更能顯現出人體的美,那是與生俱來的習慣造成的。
中國女人穿旗袍的美,也是歐美女人無論如何達不到的。
服飾和飲食道理相通,是刻印在種族血液里的基因。
路鳴也是到了美國一年之后才逐漸習慣穿西服,習慣了之后再改回來還覺得別扭,所以他一直都是穿西裝,回國前害怕中國沒有好的西服裁縫,還特地跑到意大利訂制了幾套。
“你不是說那個女刺客是日本人嗎?”張子揚被路鳴整懵圈了,怎么一會兒一變啊,到底是個啥。
兩人重新回到車上,有兩個人急急地跟張子揚打手勢,那是告訴他目標出現了,而且就在酒店里。
“賀謹來了,剛剛進了酒店。”張子揚道。
“能知道他在哪個房間嗎?”路鳴問道。
“不能,能看到他們住的房間的窗戶,但是不知道酒店的結構圖,所以無法判斷出他們的房間號。”張子揚道。
“那就直接進去吧。”路鳴說著下車后直奔酒店的大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