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盛京那邊再次請援,說東番騎兵擄掠我兵民去薩爾滸,甚至連盛京十里內的莊屯都遭遇了襲擊,若是這樣下去,給北京那邊的糧食是籌措不足了。”常阿岱小心說道。
“哼,籌措個屁,給了北京糧食,我拿什么去打赫圖阿拉和寧古塔,關外八旗可不是牲畜,吃草就能活。”滿達海怒道。
常阿岱不敢接話,滿達海說道“你給北京上折子,就說以關外軍隊的實力,只可保東番不得在海岸登陸,待冬季冰封之后,才可東進赫圖阿拉,另,若秋糧補了京城,那今冬亦不能東進,就這么回吧。”
“可朝廷給的命令是讓咱們在。”常阿岱說著,拿出了北京來的公文。
滿達海看了一眼,直接扔了出去,罵道“什么狗屁東西,什么叫不過小賊跳梁、馬賊擄掠,若是馬賊,能攻占三城這群狗東西,腦袋里被灌了馬尿嗎”
滿達海與兒子正在討論,忽然一個將領跑了進來,跌倒在地,喊著“不得了,不得了了。”
正在氣頭上的滿達海沖過去就是一頓老拳,罵道“狗東西,你腦袋里也灌了馬尿嗎”
“主子,不得了了,奴才派到赫圖阿拉的斥候回來了,抓了幾個投賊的包衣,說東番人調遣包衣去了永陵,說是要把永陵掘開,開棺戮尸啊。”那將領說道。
滿達海眼睛瞪大,怒道“狗娘養的東番人,竟敢掘我大清祖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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